快速向衝霄樓潛去。
眾人回到了驛站,焦急的等待著,直到四更天,晨曦情緒快要崩潰的時候,兩人終於回來了。晨曦連忙迎上去,一手拉住一人,左右打量著。白玉堂麵色不悅,嘟囔道:“晨曦,你也太緊張了吧,不就是一個破樓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晨曦見他身上並無血跡,隻是一身侍衛衣卻又破又髒,就如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一樣,再看展昭也是完好無損,這才放了心。
“沒什麼大不了你還如此狼狽?”丁月華煩他惹惱晨曦,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狼狽,我剛要進樓,這病貓瘋了一樣衝過來,硬是逼我回來,這都是他扯的。”眾人一聽,又都忍俊不禁笑了。晨曦正色道:“五哥,我這話是認認真真和你說,你聽好了,衝霄樓是你的劫數,死劫!你不要問我從哪裏知道的,總之我不會騙你,你對我而言,很重要,如果真的失去你,我會痛不欲生,你明白嗎?!”白玉堂愣住了,半響後他回答:“明白了。”晨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五哥,我隻希望今生做有緣的義兄妹,不想說來世,你好自為之。”白玉堂終於將俊臉擺正:“晨曦,我知道了,五哥不會再魯莽行事,一切都聽包大人的。”晨曦聽了,這才露出了笑容。
展昭溫言道:“大家都累了,去歇著吧,我與包大人公孫先生還有事相商。”“哎,你將我的衣服扯壞,我又沒有準備換洗的,你賠我。”白玉堂突然耍起了無賴。“五哥,你先把展大哥的衣服穿上一套,明天我就去給你買上兩身。”晨曦道。展昭看了一眼眾人,丁家兄弟與蔣四都與他身材不符,也隻有自已能借給他了。無法,隻得帶他去了房間,拿出衣服交給他:“白兄,晨曦的話你一定要記在心中,不要再擅自胡為了。”白玉堂不耐煩的道:“知道了,你也來羅嗦。”展昭無奈的搖搖頭,任他在房中換衣,自已去了包大人那裏。
白玉堂將衣服剛換好,突然一隻飛鏢穿窗而入,直奔他麵門麵來。白玉堂頭一側,飛鏢釘入衣櫃。上麵附著一張紙條,他取下一看,冷笑一聲,仍將鏢信釘上櫃上,不再理會出去了。
展昭回到房中,看過到櫃上的鏢信後便用火付之一炬,默默的坐在桌前,半響後他起身出門來到晨曦房外。晨曦開門見是他,開心的拉著他的手進屋:“這麼晚了,展大人親臨我的閨房,有什麼貴幹?”
展昭一言不發,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晨曦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滿足的依偎在他懷中。“晨曦。” “唔?”“我……”展昭欲言又止。
“怎麼了?”晨曦從他懷中抬起頭:“有什麼難事嗎?”“嗬嗬,沒有,隻是想多看看你。”晨曦也笑了:“就這麼簡單?展大人,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事,不發生點什麼委實不科學。”“嗯?什麼是不科學?”
晨曦主動吻上他的唇:“就是不正常……”展昭笑道:“哦?正常不是該男人主動麼?”說著他猛的托住她的後腦,深深的吻了下去,晨曦忘情的回應著,感受那獨有的霸道和……一絲憂傷?晨曦心中一痛,眼淚便滑落了下來。展昭慌忙為她擦拭淚水:“怎麼了,我太粗魯了嗎?”“不,不是。”晨曦強笑著將臉埋進他的懷裏:“有些事,你不必說,我也是明白的。我雖然隻是個平凡的女子,但卻也能懂得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道理,既然這是你非做不可的事,你就隻管放心去做吧,我等你!”展昭終於走了,走的時候,步履已遠比來的時候堅定。
晨曦靜靜看著他的背影走遠,她仍是不放心,來到了白玉堂房間:“五哥,你睡了嗎?”“哎別進來,我在沐浴。晨曦有事嗎?”“哦,沒有,五哥你早些歇息吧,我先走了。”晨曦安心的回了房。白玉堂屏住呼吸,聽著晨曦腳步走遠,這才掀開被子出來,身上赫然穿著一套夜行衣:“晨曦原諒我吧,我也知道這衝霄樓凶險,但若不上去瞧瞧,心裏更難受,而且展昭一人去那裏說不定也有危險,五哥也算是幫他了。”他念叨完畢,一口氣吹熄了火燭,悄然出了驛站往衝霄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