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聽人村民的話趕過來,看到被圍在中間的林家興趕緊出聲“救人”:“成了,成了。你們先都散了,沒看人家一家子都等等家興侄子回家嗎?真是沒眼色!”村長吹胡子瞪眼的,終於把人都轟走了。
林月暖許久沒見到村長了,覺得分外親切:“村長爺爺真是威武,剛剛我阿爹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林家興有些無奈地摸摸後腦勺,顯然村民的熱情他也很難消受:“這次多虧村長叔了,以前我們進村都是挑天黑的時候靠岸,盡量避著人,這回回來的都是婦孺,大晚上的村子的路也不好走,所以不得不這個點到,沒想到村民們這麼熱情!”
村長聽了哈哈大笑:“回自個兒家還要這樣躲躲藏藏的,也隻有你了吧!沒事沒事,他們我來說,以後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我回來。侄媳婦她們正等著,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們先回去吧。”
“村長,到家裏來喝一杯。咱們也好久沒坐一坐了。”林老頭今日高興,難得盛情相邀。
村長一想到可以喝酒,立馬猶豫了,可是想想後麵還有一攤子事情,一時有有些搖擺不定,皺著眉頭說道:“要不晚點我再去?唉!咱們後山上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進山的人常常說在山上遇到襲擊,現在弄得人心惶惶的,這件事要是不處理好,我睡覺都睡不踏實!”
“襲擊?怎麼個襲擊法?”雲辰燁奇怪地問道。
村長見問話的林家興的女婿,看穿著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既然雲辰燁又興趣聽他就說說:“這要從兩個月前說起了,當時村裏的阿福進山砍柴摘野菜。結果不小心踩到了一個陷阱裏,被裏麵的竹尖給傷了腿。幸好情況不是很嚴重,發現得也及時。包紮一下就好了。
當時我們聽說了也沒太在意,沒出人命,隻是小傷,這都是家常便飯的。可是過了五天又有一個村婦進山裏摘野菜,竟然跟阿福一樣被竹尖給傷了。當時抬回來的時候我還去看過,整個腿上都是血。
後來有兩個人也是這樣被抬回來的,當時我才意識到問題不簡單,腳上幾個身強體壯的人到了他們受傷的地方查看,可是那些陷阱竟然都被填平了,上麵除了一層新翻的土,竟然什麼都看不到。
這樣一來弄得人心惶惶的,村民都不太敢上山了。可是你們也知道,靠山吃山,咱們這裏根本就離不開進山,遇到青黃不接的時候還要組織人手進山打獵摘野采果子的。不進山怎麼可能?我這不正是想趕著去跟兩個阿叔商量一下,這事總要解決的。”
雲辰燁跟林家興對視了一眼,詢問道:“村長爺爺您可不可以說一些那些陷阱有什麼特點?”
雲辰燁是習武之人,又幹了這麼多年地下工作,對這些東西還是知道一點的。
“我其實懂得也不多,不過那陷阱很像咱們平日裏挖著捉些野兔野雞什麼的小陷阱,看著其實很粗糙,當初我也以為是村民挖的,還召集了全村警告了一遍,因為咱們村人在挖陷阱的時候都是會做個標記什麼的,放著傷到人。
可是那些陷阱都沒有,而且還偽裝得跟平地差不多,要不也不會有這麼多人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