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到杯盞放到桌子上的聲音,很清脆。跟著手被他攥住,扭回頭看他,他鎖住我的眼睛,除了深情,我什麼也看不到.心一下子收緊,兩個人就那麼直直的互望著.
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下一秒我已經在他懷裏.
沒有掙紮,沒有刻意退卻,我仿佛找到休憩的地方,心竟然踏實下來.這段時日的忙碌,為著練習編排舞蹈的勞累,還有總擔心弄不好的緊張,擔心那日會不會出醜的忐忑,一切種種一下子都放鬆下來.他緊緊抱著我,一句話不說.胤祺的懷抱很幹燥,帶著絲絲檀香的清淡,讓我的頭腦放鬆而清明.
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不願意說話隻想待在他那充滿極淡檀香味道的懷裏,其實自己沒有發現,我已經越來越依賴胤祺的安全懷抱,他周身散發出的安全感覺讓我心安.
“胤祺……”我抬頭望著他.
“嗯.”
“你……坐會兒,我準備一下……”
“不必了.”他明白我要做什麼.將我往懷裏緊了緊,幽聲說道:“曉得你日日在忙什麼。不必跳舞給我看……那樣的話,我會很難受.”他頓了頓,忽然低頭吻住我的唇瓣.
有多久了,好象很久沒有和他相吻了,又好像不是很久.他輾轉在在我的唇上,我緩緩回應著他,胤祺感到我的回吻微微頓了頓,跟著便更深的吻住我,濡濕,深情,以唇舌訴說著這些時日的思念。慢慢的,淚水滑落在他和我的口中,澀澀的.
十月二十八日,已經臨近四阿哥生辰,福晉讓我換上那日要穿的衣服,當我從屏風後出來時福晉馬上露出驚喜之色。
邊感歎邊說道:”非常好看!蘭萱,若按年齡算你也該過了二十五歲,可怎麼還象二十剛剛出頭的女子.不妖豔,不俗媚,又很好看,嘖嘖,我都看半天錯不得眼珠.”
可能是和靈魂錯位有關,身體的狀態還是二十歲的樣子,若是算起來我也有二十六七歲了.在現代還不覺得怎麼樣,這裏可是已經瀕臨老姑娘界限了。
“容姐姐,您和那拉福晉講好了嗎?”
其實我的心裏非常忐忑。能不能成功出現在四阿哥的生辰會上還是個問題呢。
“你放心吧。我暗地裏告訴那拉福晉了,你好好表現就是。對她隻說是咱們恒親王府的賀禮,至於是誰表演並沒講明。你要的都已經準備停當,樂師,鮮花等等都是你和那位舞蹈教習要的,一切就看你的了。”
我暗暗攥緊手,萬事具備,隻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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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十日 雍親王府
前麵杯盞相碰,昆曲聲起,人們的笑語聲不斷傳到耳中。我坐在長廊盡頭的小屋子裏。緊張的滿手是汗。額頭上也都是細細汗珠。
“蘭萱!蘭萱。”五福晉的聲音,我忙應了一聲。
“等下一支昆曲完了就是咱們恒親王府的賀禮。你這裏準備的如何了?”福晉邊往裏走邊說道。
“容姐姐……”
“呦!怎麼一頭汗.虧得還沒畫上胭脂.”
“草地那邊弄好了嗎”我試著做深呼吸.真的很緊張很緊張!
“弄好了,那位舞蹈教習也來了.是爺讓帶來的,說是你定會緊張.他在外麵呢.”
我感覺來了精神支柱,喜道:“太好了。快讓他進來。”有這位舞蹈師傅在,又重新整理了妝麵和服裝,又把銜接的樂曲和動作強調了一遍,我這才感覺稍稍踏實些。
非常幹淨漂亮的淡藍色夾銀絲紗製小衣緊裹住上身,撒口長袖,隻露出一小截腰肢。淡藍色大燈籠口紗褲,赤腳,手腕和腳踝上帶著銀製小鈴的手環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