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不知您為什麼會有此一說呢,為什麼認定這兩人是朋友?”
“從這兩人見麵時做賊心虛的眼神,我就能確定她倆一定認識。”
女服務員急了,剛好揪住這一點做文章,“你信口雌黃,什麼眼神,根本沒有證據就在這裏誣陷好人!”
林水生反唇相譏道:“誣陷你?那你剛才不也憑著衣服上的一道口紅印誣陷我的朋友嗎?”把這女服務員堵得無話可說。
“你們店裏最近是不是經常發生類似的事情?總有顧客在試衣的時候把衣服弄髒。”林水生從人堆裏又拉出來一名服務員問道。
服務員點頭道:“確實時有發生。”
“那你再仔細看看這個女人,有沒有覺得很眼熟?”林水生又指著那位濃妝的女人。
服務員凝眉思考,似乎在努力回想,過了一會兒,有些不太肯定的說道:“好像是挺眼熟的,這段時間好像有好幾次來過我們店裏。”
“那她呢,在你們店當服務員多久了?”林水生又指著那個趾高氣揚的女服務員。
“小玲是新員工,來我們店不到三個月,還沒有轉正呢。”
“你再想想,是不是自從這個小玲進店之後,你們店就時有發生類似的事件。”
“好像還真是,自從小玲來了店裏以後,就時常發生這種事情。”
林水生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兩人之間肯定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還不一般。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常常來店裏買衣服,穿上個三五天等衣服弄髒了再退貨。而這個叫小玲的女人借著工作之便,幫助自己的朋友順利退貨,並且將弄髒的衣服栽贓到其他顧客頭上,讓其他顧客被迫買走。”
“你這是欲加之罪,含血噴人,全都是你的想象,根本沒有證據!”叫小玲的服務員情緒很激動。
穿著紫色裙子的女人站了出來,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道:“我倒是覺得這位先生說的並沒有問題。”
“你又是誰,在這裏指手畫腳,跟你有什麼關係!”小玲衝著紫色裙子的女人不善道。
紫裙女人不急不緩,從嘴裏說出四個字,“我叫唐琳。”
“唐琳?”店裏那些服務員都在想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裏聽過,突然有一個服務員記了起來,這家服裝店一共有兩個老板,聽說這個唐琳占了七成股份,但平時幾乎從來不出麵,也不會到店裏麵來。
“唐總好!”那些店裏的服務員見了這個叫唐琳的女人,一個個站得直直的,朝唐琳彎腰致意。
唐琳走到人群中央,說道:“其實我今天來,也是為了調查最近發生的事情,收到了幾個朋友的反應,在我店裏買衣服被人誣陷強賣,於是便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還真的要謝謝你,這位先生。”唐琳主動向林水生伸出手,“讓您和您的朋友蒙受不白之冤,實在是抱歉。”
林水生沒有同唐琳握手,“道歉就免了,這麼一家上好的服裝店一定要好好經營,別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這位先生說的是,確實是人員管理上存在的疏忽,我一定會嚴肅追責。”唐琳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這次事件給先生和您朋友帶來了很不好的體驗,為了表達歉意,先生在店裏的消費全部免單。”
林水生更是出人意料道:“不用了,我林水生做事向來有一算一,該付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林水生執意付完錢,在眾人的注視下,帶著李月蘭和柳霜一左一右的離開。
“林水生?真是個有趣的男人。”看著林水生離去的背影,唐琳嘴角不由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