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一盡量邁著漫不經心的步伐離開男子身旁。他在右邊的店鋪前站住了,眼睛緊盯著商
店櫥窗的玻璃中映出的男子的背影。
那個男子沒有表現出對他的關注。純一放心了,他等待南鄉的到來。
南鄉快步走來,在超越純一時小聲說了句: “男妓嗎”
“啊”純一大為吃驚,他拚命地◇
我的幼稚,容不下女子的水性揚花。”
“被害者是女性”
“不,被殺的是男性,女的隻是精神上受到傷害,所以傷害罪也成立。”
“什麼時候的事”
“25年前了。”
“監護觀察現在還沒有解除嗎”
“哎。被害者的父母不同意赦免。”室戶像說給自己聽一樣嘟嘟噥噥地說,“不過這
是理所當然的事。”
“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確實好好改過自新了。”南鄉的臉上和純一一樣浮現出困惑不
解的神色。現在看不出室戶是會用锛子殺死老夫婦的那種人。
“室戶君的血型是什麼”純一搶先問道,他打算突然襲擊。
“血型”室戶驚訝地望著純一。
“A型的人責任感強。”
室戶笑了:“第一次有人說我是A型血,別人常說我是B型血。” ’
“而實際上您是”純一焦急地問。
“我不知道,長這麼大從沒得過大病。”
南鄉笑了起來,純一也笑了,連不知原由的室戶也跟著他們笑了。
“那麼,我們還想問問你有關監護觀察的情況。”南鄉又回到原來的話題,“你回歸
社會順利嗎有沒有要被取消假釋的事情發生。”
這時室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出了“十年前曾有一次”這句話。
純一努力控製住自己,使表情不要改變地等待著他的
下一句話。
“監護人先生說,這不是違反遵守事項了嗎”
南鄉揚起眉毛“哦”了一聲。
“當時我在一家酒吧裏工作,監護人說,這怎麼能算從事正當職業呢”
“那麼後來怎麼樣了”
“不了了之。”
“監護人收回了意見”
“不。”室戶停頓了一會才吞吞吐吐地說,“監護人被殺死了。” .
“啊!”南鄉好像剛想起什麼一樣說,“是宇津木耕平的案子吧”
“是的。因此我的監保人換了。我也移居到這裏,勝浦市。以後就再沒有發生過問題
。”
“關於宇津木的案件警察是怎麼調查的”
“我把一切都說了。”
“室戶君有前科,難道沒有對你進行更為嚴格的調查嗎”
“這是慣例了。”室戶苦笑著說,“這附近如果有人不在家家被盜了,首先被懷疑的
就是我。”
“監護人被殺時呢”
“案發的第二天,我就被叫去了。但是我有不在現場的證明。”
“不在現場的證明”
“哎。我工作的酒吧的媽咪為我作證。”
“是嘛。”南鄉不再說話了。他大概在考慮下一步要做的事。過了一會兒,他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