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憑他怎樣喊,怎樣叫,她一柔弱婦人,哪裏弄得過這些來嫖、娼的漢子,幾下被製服。
白真柔心裏一緊,嘴上不讓,但她這些年來,蕭步墟甚少寵悻她。心裏雖恐懼,身體還是不斷產生著異樣感覺,被幾人輪過後,白真柔口涎外流,麵容白裏透紅,眼含春、色又帶些春淚,顯然是爽得過了度。
而就在白真柔再一次墜在雲端時,這間看起來散發著腐朽與淫|靡氣息的破舊屋子,屋門被‘轟“的大力推開。
白真柔滿臉春色的樣子,完全落入了剛剛進步,滿臉冰寒的蕭步墟的眼裏,
“找死,”蕭步墟手霹了正在白真柔身上動作的漢子,接著一掌就要霹死這個淫、蕩成性的女人。卻被身後的少年,死死抱住胳膊,“父侯,你不能啊!你不能殺了我母親。”
蕭府接到蕭潛的信後,就派人去大理寺接白真柔,沒想到卻撲了個空。在得知白真柔確實也沒牢裏,又沒回蕭府後,蕭家人一番探查後,來到了一處京外的暗娼館,在這裏找到了正在接客的白真柔。
“你鬆手,”蕭步墟踹了蕭深幾腳,而蕭深卻寧可口吐鮮血,也不放手。蕭步墟氣急,“賤人生的賤種,你要忤逆老夫嗎?”說著,大力的一掌,蕭深被拍飛到牆角。
白真柔也從高|潮中清醒,看著眼前的狀況,她尖叫一聲,“老爺,你聽我說啊,我是被強迫的,不對,我是被蕭潛那個賤種陷害的啊!”說到這裏,她看著蕭步墟吃人的眼光,光著身子開始抹淚,“老爺啊,是這些賊人強我的,我一介弱女子,哪反抗得了。”
“到這時,你這不要臉的賤人還為自己推脫!”蕭步墟冰著臉沒說話,到是蕭步墟邊上一個管事,實在看不下去這白真柔攀咬他人。
若當真是個良婦,在一眾男子進來後,怎麼不知先遮住汙體再說話;若真是個良婦,剛才被人強上時,爽得欲罷不能的樣子又是為什麼;若真是個良婦,又怎麼會聯合外人,禍害他們蕭家十幾年,
“白氏,你要真有點廉恥,不如就……”老管家說著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來,“白氏,若你還真為了老爺好,念在你也是在蕭府伺候過侯爺的,就自行了結自己吧。”
白真柔恐懼的看著這個匕首,又看看無動於衷,等著她死的蕭步墟,尖叫一聲,“不,我沒有錯,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蕭步墟,你這個偽君子,你不是說愛我生生世世嗎?會永遠對我好嗎,我現在被人傷害,你竟然這樣對我。你那合離的發妻,外麵養著百八十號麵首,你怎麼不賜死她……”
白真柔這些天經曆甚多,簡直快到了被逼瘋的境地,此時,恐懼到極點,她又是個極怕死的人,所以開始口不擇言。
蕭步墟開始臉上還有些憂傷,接著便是滔天的憤怒,聽了一會白真柔的口不擇言後,最後他反而笑了一下,然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邊問管家道,
“聽說我們蕭家的易北軍最近缺些軍妓玩樂,這瘋婦被我蕭家養了這麼些年,也該回報一二了。”
“老爺,這……”老管事有些不敢相信,蕭步墟這些年來對白真柔的感情,他再明白不過了。這個女人好也罷,壞也罷,白真柔無疑是觸到了蕭步墟心底的那個女人,所以即便知道她犯了滔天大罪,蕭步墟怒到什麼程度,至少還想著給她個機會,但現在這樣,隻能說,蕭步墟徹底絕望了。
“父親,這明明就是蕭潛的計謀啊,你可千萬別上當啊!”蕭深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聽到他父親的話,目眥欲裂,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