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淡然道:“但是你應該清楚,你要對付江東本家,我不會出手,因為我不能讓你母親陷入危險境地。”
陳仲謀沉聲道:“這是應該的,我的事情我自己來,無論多大的後果我一力承當,不過在達到目的之前,我是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的,這也是在保護你們。”
陳仲謀的話傳到陳宗棠耳朵裏,如果是當年,他至多覺得隻是少年人的自尊而發出的誓言而已,那個一出生就包裹在他光環下隻知道享樂的紈絝子弟,居然會有這種魄力和勇氣?
“媽那邊告訴她我很好就行了,不要試圖追蹤我,如果遇上了你的人,我隻能說抱歉。”
陳仲謀說完掛斷了電話,拆開後蓋抽出電話卡隨手捏碎。
“這一次,我要一步一個腳印,九大選帝侯的世界?我要把你們的驕傲踩在腳下,碾碎成渣!”
他一邊笑著,眼神銳利如刀劍,有一股斬盡一切的氣勢。
“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敵人,這一次我要他們通通還回來!”
過去曾經發生的事情,盡管他一副不成器的紈絝模樣,但不代表他有絲毫遺忘。
“這一次,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退縮,不會讓任何人汙蔑我爺爺的名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父母,輕辱於我!”
他低著頭,目光堅毅如鐵。
父親為了擺脫爺爺的光環,為了娶母親,為了證明自己不靠父輩不靠家族聯姻,而是選擇從最貧困最動蕩的西部HT縣開始,沒有依靠任何背景,一步一個腳印,憑借出色能力做到省部級副職,但是和九大選帝侯之一的江東陳家之間的差距還是太大。
所以當陳仲謀出生之後,陳家在念及爺爺陳獻策對家族的貢獻,兩邊的態度稍微緩和下來,族長陳獻龍允許陳宗棠帶著妻兒回到家族祭祖,陳宗棠一家興衝衝的到了江東臨安之時。
等待他們的是各種親戚的冷眼和嘲諷。
在陳家人看來,陳宗棠和秦徽違背了家族利益,跑到邊境去私自結婚生子,這讓陳家在選帝侯之間把臉都丟進了,居然還敢踏入宗祠?
至於陳宗棠的成就,在陳家人眼裏更是一個笑話,而陳仲謀,就是大笑話下麵的小笑話,連當紈絝都是最次等的暴發戶作態。
想到當日的情景,陳仲謀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陳王權、燕行藏、宋東挈,你們沒想到我還能活著回來吧?”
“當年,你們可以裹挾著三家聯姻的優勢強行打壓我父親,暗中用卑鄙手段抽出了我的道骨,絕對不會想到我還能回來,等我修為大成,總要去將你們引以為傲的背景全部砸爛,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的高不可攀。”
每每想起那日的畫麵,陳仲謀總覺得有股戾氣隨時要爆發出去。
修者修心,為的是順我心意,不是清心寡欲與世無爭。
如果曾經的仇怨都不管不顧,堆疊在心中,就算強行壓製下去,心魔一劫到來,終究化作一杯塵土。
他語氣淡然道:“但是你應該清楚,你要對付江東本家,我不會出手,因為我不能讓你母親陷入危險境地。”
陳仲謀沉聲道:“這是應該的,我的事情我自己來,無論多大的後果我一力承當,不過在達到目的之前,我是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的,這也是在保護你們。”
陳仲謀的話傳到陳宗棠耳朵裏,如果是當年,他至多覺得隻是少年人的自尊而發出的誓言而已,那個一出生就包裹在他光環下隻知道享樂的紈絝子弟,居然會有這種魄力和勇氣?
“媽那邊告訴她我很好就行了,不要試圖追蹤我,如果遇上了你的人,我隻能說抱歉。”
陳仲謀說完掛斷了電話,拆開後蓋抽出電話卡隨手捏碎。
“這一次,我要一步一個腳印,九大選帝侯的世界?我要把你們的驕傲踩在腳下,碾碎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