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戴京樂暗自好笑。
她親眼見到張海潮和納蘭清德在陳仲謀麵前是如何謙卑,結果他們的後輩卻跑到陳仲謀麵前挑釁。
‘你在陳大師麵前如此言語,怕是你家裏長輩知道後,表情一定很精彩。’
隻見陳仲謀淡淡道:“便是你叔叔張海潮在這裏,也得對我畢恭畢敬,你算什麼東西?”
陳仲謀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陸岑燕等人捂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智障,也不看看你麵前的紈絝子弟是什麼樣級別的,脾氣差那是基本素質,在他手上變成殘疾的富家子弟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否則他也不會被抓到冀州軍營操練去了。
趙雪思心中還為趙敏英的不追究慶幸,看來陳仲謀和那些大佬也沒有什麼交際。
見到這一幕,她心裏就跟過山車那樣恐怖,恨不得拿甜點把陳仲謀的嘴堵上。
‘這脾氣就不能收斂一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一個靠著女人上位的人就不能有自知之明?’
宋澤聞言似笑非笑,眼底一抹喜色怎麼也掩飾不住。
他知道,隻要把陳仲謀弄到趙敏英麵前,其他的事情就不勞他操心了。
兩個人的脾氣,撞在一起沒有不爆炸的。
趙敏英那張縱欲過度虛浮的臉頓時變得格外陰沉,目光如毒蛇般盯著陳仲謀: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誰?”
“張東哥的男寵而已,給她麵子我才沒動你,真當自己是一盤菜了。”
“你信不信,我就是現在把你臉刮花了,她張東哥也不敢和我呲牙。”
“很好,我就站在這裏,你現在動手?”陳仲謀露出一張笑臉,神情沒有絲毫慌張。
趙敏英聞言,笑的直不起腰來。
他橫行江州數載,還沒見過有人真敢這麼在他麵前跳的,隻見他扶住身邊宋澤的肩膀,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道:
“很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以前一般不踩你這種螞蟻的。”
“看來我離開江州才兩年半,江州就不知道我趙敏英的脾氣了。”
趙雪思等人聞言臉色大變,趙敏英這是要當場發飆的情況。
“趙大少,這可是南方諸位掌舵人的宴會,鬧大了,到時候張會長和納蘭先生的臉上也沒什麼光彩。”
這時候,李江石都臉色有些驚恐,趕緊勸解道。
趙敏英飛揚跋扈,性情更是乖戾,翻臉起來重來不在乎什麼場合。
他要是在大廳上翻臉動手,到時候這個宴會就會淪為笑柄,不僅僅是他家損失重大,打擾到那位神秘大師的雅興,丟的是江州的臉麵,張海潮和納蘭清德可不會那麼好說話。
他一邊勸解著,一邊也想看看陳仲謀當眾道歉的醜態,假意說道:
“陳仲謀,趙大少是什麼身份,你這樣說到底有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快道歉!”
“是啊,陳仲謀,快給趙少道個歉。”趙雪思也勸解道。
在她看來,陳仲謀就算再得張東哥的喜歡,也不會比得上人家一家人關係好,再說了,張東哥是一個懂得取舍的女人,怎麼會為了陳仲謀讓家族難看?
隻有戴京樂暗自好笑。
她親眼見到張海潮和納蘭清德在陳仲謀麵前是如何謙卑,結果他們的後輩卻跑到陳仲謀麵前挑釁。
‘你在陳大師麵前如此言語,怕是你家裏長輩知道後,表情一定很精彩。’
隻見陳仲謀淡淡道:“便是你叔叔張海潮在這裏,也得對我畢恭畢敬,你算什麼東西?”
陳仲謀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陸岑燕等人捂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智障,也不看看你麵前的紈絝子弟是什麼樣級別的,脾氣差那是基本素質,在他手上變成殘疾的富家子弟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否則他也不會被抓到冀州軍營操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