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謀在莊園呆了半天,將陣法徹底完善之後,決定返回家中,突然接到了張東哥的電話。
“仲謀,你放假後還在江州嗎?你這森羅萬象莊園雲裏霧裏的,我現在走的有天頭暈啊!”張東哥嬌聲說道。
“你找我?”陳仲謀問道。
他已經準備好了一些防禦性的法器要回家一趟,不然趙宣孝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萬一消息泄露到有心人那裏,誰也無法保障他父母不受到傷害。
習慣了陳仲謀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張東哥沒有失落,說道:“你出去前,我家裏的一位長輩想見見你。”
她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我大伯也了,他想見你。”
“你大伯?趙陣野?”陳仲謀微微皺眉。
冀州黃焰收了好幾個義子,老大就是趙陣野,位列首都防禦將軍,手握兵權不說,如果說他要發動政變,沒有人能擋得住。老二聽說今年就要進入封疆大吏的行列,雄霸一方。除了去世的張海潮夫人,隻有最小的納蘭清德一副遊戲人間的模樣,還在江州不著四六的混著。
‘難道黃家想要替趙敏英出頭不成?’
陳仲謀想著,但是完全不懼。
半年之前,他剛剛見到張海潮隻是金剛初期,一把手槍倒是能威脅到他。
半年之後,他已經是金剛後期,有中流飛劍和鎮獄火麟劍在手,念識傍身,神通達成,隻要不和軍隊硬來,這天下沒有人能阻止他去留。
“見一見又何妨?”
陳仲謀想到這裏,就直接出了莊園。
果然在法陣之外,張東哥舉著手機電筒到處照,一副翹首以盼的模樣。見到他,先是上前去攬住他的胳膊嬌聲說道:
“哪裏來的這麼多霧氣,我連路都找不到。”
“一個法陣罷了,下次要來提前打電話,不然觸發了陣法,我救你都來不及。”陳仲謀淡淡道。
他斜看了張東哥一眼,見她似乎沒有什麼距離感,好奇道:“你不是來替趙敏英出頭的?”
張東哥笑道:
“趙敏英那種人渣,你不出手,我都要打斷他的腿,是真的打斷。他的惡名已經都上了參事的名單上了,黃家那一點可憐的名聲啊!全讓他毀了。”
“不過我家老爺子知道消息後倒是氣了一陣子,不過我爸去過之後,現在笑的跟朵牡丹花似得。”
說著張東哥搖了搖陳仲謀的胳膊,笑道:
“沒看出來,大師真的是威名顯赫啊,黃家的孩子你都二話不說打斷腿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江東陳家嫡係陳王權呢!”
陳仲謀聞言波瀾不驚,淡淡道:“我言出必踐,他惹到我,自然就要付出代價。”
張東哥笑著白了他一眼,知道是自己這位堂弟囂張跋扈,但你也別這麼傲氣嘛,不然總有不開眼的想出手。
這次黃家來人,將見麵地點設置在張海潮之前養病的大覺寺內。
“先生,勞煩了。”
張海潮起身迎接道。
他現在修煉種蓮法也小有半年,走起路來藏風聚氣,再也沒有之前短命的現象,內勁也達到了暗勁圓滿之境界,比起白蓮宗的王天理也隻是差了一步而已。
陳仲謀在莊園呆了半天,將陣法徹底完善之後,決定返回家中,突然接到了張東哥的電話。
“仲謀,你放假後還在江州嗎?你這森羅萬象莊園雲裏霧裏的,我現在走的有天頭暈啊!”張東哥嬌聲說道。
“你找我?”陳仲謀問道。
他已經準備好了一些防禦性的法器要回家一趟,不然趙宣孝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萬一消息泄露到有心人那裏,誰也無法保障他父母不受到傷害。
習慣了陳仲謀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張東哥沒有失落,說道:“你出去前,我家裏的一位長輩想見見你。”
她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我大伯也了,他想見你。”
“你大伯?趙陣野?”陳仲謀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