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等到現在,不是我不想做些什麼,隻是想在你們宋家人最得意的時候,把你們打成爛泥。”
陳仲謀這時候頓了頓,朝黃子牙微微頷首,道:“黃老先生,家師和家父提到老先生都是讚不絕口,當也是明辨是非的智者,應該不會不知道,世家之內的鬥爭,都不過一個不在其位便恩怨皆休,宋家跨過了這條線,我山陰陳家,討點利息,總不至於讓那些人有什麼微詞吧?”
黃子牙聞言哈哈一笑,擺擺手道:“我又不是儒門那些道德君子,有仇報仇放在那裏都適用。”
陳仲謀颯然一笑道:“家師也這麼認為,晚輩出來之前家師說過,不日將會親自去冀州拜訪。”
說完,陳仲謀一招手,張海潮等人身邊的手下沒有停頓的走了上來,將宋家三口直接架著走了。
宋家三番四次針對山陰陳家,這宋階父子的下場,能好到哪裏去?
黃子牙得到直接想要的,帶著趙陣野直接離開了,而宇文泰心底一衡量,便上前說道:
“原來是宗棠兄之子,我和宗棠兄在秦川共事過一段時間,隻不過當年因為軍政互不幹涉條例不能施以援手,至今抱有遺憾,這次來江東本就打算和宗棠兄好好敘舊一番,到時候賢侄一定要來啊!”
宇文泰知道現在不是套近乎的時候,既然眼前少年這些年還惦記著父親的事情,他覺得強行上去說項,還不如走家長路線來的更穩妥一些。
說完握了個手,宇文泰也直接走了。
陳莫邪呆在原地,抓著父親的手臂一直沒有放開,大腦完全處於宕機狀態,實在無法處理這麼多的信息。
今天發生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在衝刷著他們的世界觀和人生觀。
陳仲謀看向陳莫邪,再度露齒微笑。
“你看,我說道做到。”
他聳聳肩道:“欺負我們陳家人的,我先討回一點利息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陳莫邪沒有說話,但眼界裏的笑意始終無法掩飾,最後嘴角微微翹起,似乎想說些什麼,卻礙於有人在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玄禮倒是長歎一聲,感懷道:“我忽然對陳大師很感興趣,有機會替我引薦一下,我有些問題想了十多年,始終不得要領。”
“家師很快就會來江東,到時候引薦給三哥。”
陳仲謀淡淡道。
“小陳先生,鄙人是吉利集團的李俊傑,家父對令師的靈水生意很感興趣,不是可否找個機會詳談一下!”
“小陳先生,津門廖家老太爺仰慕陳大師之才,想請先生過府一敘,津門武道界更是翹首以盼小先生光臨啊!”
那些名流富豪,頓時爆發出一陣陣如潮的熱情,好像陳仲謀就是一個行走的金礦一般。
其實單單從黃子牙的態度、宇文泰的熱枕來看,這位陳大師的徒弟擊殺了山鬼樓的左殘右缺,帶走宋階父子這件事,就絕對沒有什麼大礙。
“我之所以等到現在,不是我不想做些什麼,隻是想在你們宋家人最得意的時候,把你們打成爛泥。”
陳仲謀這時候頓了頓,朝黃子牙微微頷首,道:“黃老先生,家師和家父提到老先生都是讚不絕口,當也是明辨是非的智者,應該不會不知道,世家之內的鬥爭,都不過一個不在其位便恩怨皆休,宋家跨過了這條線,我山陰陳家,討點利息,總不至於讓那些人有什麼微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