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陳仲謀揮揮手,像是很厭煩蒼蠅一樣趕他們走。
“那便告辭了!”在幹瘦老者的示意下,齊意春扶著譚劍星,跟來的人背著葉家兩兄弟緩緩離開。
“臨走之前,我有必要告知陳宗師。”幹瘦老者挺直了身體,肅穆道:“我河東譚腿也有宗師在側,這個仇,我派宗師他日一定會討回來。”
“告訴他。”陳仲謀淡然一笑道:“快點來,別讓我久等了。”
“佩服!”幹瘦老者伸出大拇指,最後眯起眼睛看了陳仲謀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譚腿諸人來時排場十足,走時卻背影蕭索,狼狽不堪。
譚靈康隻能仰天長歎。
天大的好事,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結尾呢!
不過他也不能去怨陳仲謀,就好像他大伯所說,宗師不可辱。
武道世界,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前提就是你的實力配得上你的行為。你質疑一位宗師, 那就要承受宗師的怒火。
‘不過撿回來一條命已經算好的了,隻是斷了雙腳,家中的頂級的藥膏之下,頂多三五個月就可以恢複原狀。’
河東譚腿作為從宋朝開始變形成氣候的武學世家,秘藥療傷藥自然不會沒有,藥方也不會失傳,隻是現在很多重要的藥材不好找,用一點就意味著少一點,現在恐怕很難尋找了。
而此時,陳仲謀已經被諸多南府成員包圍住,歡呼聲響徹整個樹林。
他們現在對陳仲謀這位顧問,已經是心悅誠服,再也沒有一絲疑慮。
“如此年紀便是宗師在上,這樣的人若是到了龍門會,隻怕天下武宗都要嚇得渾身發抖吧?”
曹廣孝看著陳仲謀,心中羨慕不已,感歎曹家下一代,為什麼就出不了這種天才人物呢?
而譚靈康靠在樹幹跌坐在地,心中滿是悔恨。
這本是他河東譚家的榮耀,可惜被自己人親手掐斷了。
......
河東譚腿眾人走了之後,陳仲謀第二天就開始跟基地教官和官員們交代各種事情,準備啟程去河東汾陽杏花村,去參加五年一次的武道龍門會。
對於陳仲謀來說,和這些武者切磋交手其實不算什麼,他的主要目的便是那些各種靈物和天地材寶。
因為一旦達到暗勁以上的武者,各個都有獨門絕技,對於普通人如龍潭虎穴的地方,他們卻能做到如履平地。
很多沒有人跡涉足的深山古林之中,還孕育著不少寶物,說不定會有武者探險得到一些。
而南府部隊的集訓已經步入正軌,隻要幾個教官按照他的規劃做好就行了,而陳仲謀走的時候拒絕了基地司令的好意,走的悄無聲息,隻有幾位教官和負責接送的謝寶瓶等人,一大早就站在門外等候。
“先生,這次的事情實在是...”譚靈康滿臉的羞愧,唯唯諾諾卻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我這個人不輕易搞擴大化,一碼歸一碼。”陳仲謀拍了拍的他肩膀安慰道:“你是你,他們是他們,譚腿是譚腿,我心中有杆秤。”
“退下吧。”陳仲謀揮揮手,像是很厭煩蒼蠅一樣趕他們走。
“那便告辭了!”在幹瘦老者的示意下,齊意春扶著譚劍星,跟來的人背著葉家兩兄弟緩緩離開。
“臨走之前,我有必要告知陳宗師。”幹瘦老者挺直了身體,肅穆道:“我河東譚腿也有宗師在側,這個仇,我派宗師他日一定會討回來。”
“告訴他。”陳仲謀淡然一笑道:“快點來,別讓我久等了。”
“佩服!”幹瘦老者伸出大拇指,最後眯起眼睛看了陳仲謀一眼,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