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武道界血淋淋的真相,武者信奉的規則,隻是大家都無可奈何對方的妥協罷了。
我比你強,搶你的東西、女人、寶貝,欺壓你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弱就是最大的罪過。
“誰讓你沽名釣譽,不賣錢呢?”蘇酒鬼搖頭道:“小子,之前你要是賣了,我們興許就不會這般做,不過現在嘛...你若乖乖獻上丹藥和方子,我們還能饒你一條命。若是不聽話,哼哼...”
“你們這群老家夥就是囉嗦,直接把人帶走,這裏距離巫家人太近,拖太久容易生變。”柳展熊不屑道。
他目光閃著光芒,死死盯著林熙官,把林熙官嚇得直躲在陳仲謀身後,臉色變得毫無血色。
“這個女人不錯,我也要了。實在難得的美人,林家?巫家?老子不在乎!大不了老子躲到西域邊境去!”
“我隻要鍛骨煉體丹!”;來自雪頂白龍寺的大漢不為所動。
“就這麼定了!”幾個人瞬間就分贓完畢。
在他們看來,自己這邊這麼多武者,陳仲謀便是深藏不露,也絕對逃不出去。
“怎麼辦...仲謀...熙官...報警吧...”
小惜已經嚇得雙腿在發抖,聲音帶上幾分哭腔。雖然林熙官也咬著牙強撐著,但也心頭慌亂,大腦完全宕機了。
這個時候,她知道就算報警,來的也隻能給她們收屍了。
這時候,陳仲謀突然輕輕一歎,道:“我原本以為,現代社會明智以開,就能和大家建講講道理,守點規矩。沒想到到最後,還是得拳頭來說話。”
“看來什麼規矩、什麼律法、什麼道德,統統都是弱者的借口,力量至上才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小子,死後在感慨吧!”
幾個人瞬間就攻了上來。
盜王柳展熊一馬當先,一記飛輪射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冷冽的弧線,直指陳仲謀的膝蓋,顯然想要先廢掉陳仲謀逃跑的能力,免得他跑到大街上呼救。
然而,隻聽陳仲謀輕聲叫道:
“飛鳥。”
一個嬌小的身影,赫然橫在雙方中間,形成強烈的對比。
在她麵前,是幾個飛鳥高的喇嘛,飛鳥在他麵前,和三歲孩童沒有區別。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銀色飛輪和飛鳥的左雪一文字撞在一起,如同柳絮一般被斬成兩半,掉在地上叮叮當當。
“有古怪!”
柳展熊見狀,下意識的止住腳步。
他這一手飛輪絕殺聞名鼠道,便是普通的鐵盤子到他手上都能砸進牆壁。
更何況他的瞬飛輪是從特殊渠道弄來特種合金,削鐵如泥不說,加上他的腕力飛射過去,速度和力道都是常人無法捉摸的存在。現在卻被一個小姑娘一刀斬斷,那飛鳥的速度、力道和刀法的恐怖,遠超他的想象。
想到這裏,生性膽小謹慎的柳展熊心中逃跑的念頭大增,消無聲息的往後移動幾步,沒入黑暗之中。
而梁鐵臂、蘇酒鬼這些人橫行慣了,哪裏管得了這些,隻見梁鐵臂大叫道:
這便是武道界血淋淋的真相,武者信奉的規則,隻是大家都無可奈何對方的妥協罷了。
我比你強,搶你的東西、女人、寶貝,欺壓你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弱就是最大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