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白衣鎮萬鬼(1 / 2)

這位龍虎山上的外姓小天師姓呂,和龍虎山一位先代祖師爺長的一模一樣。

他出龍虎山之後,種種傳說甚囂塵上,仿佛全天下武道界都在稱讚他,但他好似沒聽過一般,因為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東西,對他而言,那些玄之又玄的道理大多數人都聽不懂,就不算道理,他自認為天賦淺薄,故而一開始便不想求天道,隻想以武道入世救世,下山隻為了兩件事,一件是來豫章,師尊說天符會燒,他想親眼見證,再就是去淨土宗祖庭和武當蓮花峰,確認一下未來佛道兩宗扛鼎的人是否真的能扛鼎。

至於如何判斷,很簡單,手中拂塵做劍,殺得掉,便是假的,殺不掉,那就是當之無愧。

他轉身望著那張懸掛在銅鈴下勾連天地的神符,皺了皺眉頭。

這符掛在此處,任由雨打風吹而巋然不動,已經有了一甲子時間。

但是現在在搖晃。

陳仲謀眯起眼,望著長街盡頭走出一個奇怪女子。

她頭頂斬盡三千界煩惱死。

穿著一襲雪白禪服,手腕上有有黑白幼蛟當繩咬住一壺,赤足而行,一雙玉足卻絲毫不惹塵埃。

她輕輕走過石橋,豫章繩金塔鎮壓鬼氣重如雪災直撲大地,唯獨她好似一輪旭日,普度眾生。

繩金塔中,大大小小銅鈴炸開,鬼聲淒厲,神符燃燒成灰。

“萬鬼不出城,萬鬼卻已死。”

天師府呂姓道士歎息一聲:“龍虎山輸了,南海贏了。”

白衣女子肌膚勝雪,這樣一位仙佛般女子從陰氣濃重的豫章佛塔走來,陳仲謀四周的野貓瞬間炸毛,蛇蟲飛蚊一閃而空。

便是陳仲謀身邊的飛鳥低聲嘶吼,眼眸猩紅,臉孔猙獰,似乎遇上了不幹淨的鬼物。

陳仲謀眯起眼睛望去,一副神仙做派的女子走上石橋,護城河中不見有人踩踏,卻頃刻間水波洶湧,翻滾如沸水,好像無數人踩踏而過。

贏白稷和陳萬國露出凝重神色,腳步輕點,掠至於陳仲謀前方,和站在石橋之上另一端的女子針鋒相對,遙遙相望。

白衣觀世音依舊前行,行走到石橋中央,陳萬國橫槊而立,贏白稷巨劍攔路,兩兩相峙,不見石橋上她有任何動作,隻見護城河猛然炸開,眾人所見景象竟然扭曲起來,隻剩下白衣觀世音依舊當月獨立。

陳仲謀淡然看著那女子仿佛籠罩在千重山之後的絕美容顏,有一絲愕然。

女子針對的是他。

女子如畫,但他有一絲熟念,卻有想不起來。

情報上說淨土宗南下了一個身份修為極高的老和尚,一路狂奔朝著龍虎山去了,但沒有人和他說過,有個女菩薩專門在這鬼地等著自己。

華夏儒釋道,陳仲謀特地調閱紫金山外寶庫的典籍秘聞,儒、道兩家一場大戰便人才凋零,唯獨佛宗在很多商人階層擁有了無數信徒,禪宗淨土宗密宗為大宗,其餘小宗比比皆是,勢力龐大。

眼前女子他略微在腦中翻閱目錄,有這份修為的,便知道女菩薩是佛門高居第二的密宗紅教上師,一大串頭銜,大悲法王、一生補處女菩薩,六珠上師......傳聞她四十幾歲,陳仲謀本以為是一個類似之前遇見的班嘉喇嘛那般難看至極。

這位龍虎山上的外姓小天師姓呂,和龍虎山一位先代祖師爺長的一模一樣。

他出龍虎山之後,種種傳說甚囂塵上,仿佛全天下武道界都在稱讚他,但他好似沒聽過一般,因為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東西,對他而言,那些玄之又玄的道理大多數人都聽不懂,就不算道理,他自認為天賦淺薄,故而一開始便不想求天道,隻想以武道入世救世,下山隻為了兩件事,一件是來豫章,師尊說天符會燒,他想親眼見證,再就是去淨土宗祖庭和武當蓮花峰,確認一下未來佛道兩宗扛鼎的人是否真的能扛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