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謀和飛鳥相處,並不是簡單的主仆關係,陳仲謀在她麵前總是會自說自話,很自然的繼續說笑道:“文件上說我那老爹終於出手了,在大會堂先是把西北宗教領袖抽的背氣過去,這家夥羞辱我陳家祖先,要是我在那邊估計會忍不住拔劍殺過去,可這些家夥實在沒眼力勁,第二天還敢拿我在彭蠡澤的事情做文章,要不是我實力不足以吊打他們,真想現在就殺過去。”
飛鳥笑容有些異樣,其實陳仲謀已經給了她坐下的權利,她卻固執的站著,覺得很知足。
陳仲謀喝了一口茶,笑眯眯道:“文件上說如今的武道世界很是熱鬧,一些老家夥都紛紛出山了,新的龍榜好像收到了很嚴峻的挑戰。我很好奇這些榜單的點評依據是什麼,這得是監控了多少人才能得到消息,消息靈敏到駭人的地步,堪稱華夏版的棱鏡門啊。你說我這樣的都排在第一,那些不入版的三教人物該是如的怪物?”
飛鳥毫不猶豫道:“無人能擋主人一劍。”
陳仲謀哈哈一笑,伸出手扯了扯飛鳥的臉頰笑道:“太相信我可不好。不過這下子全武道界都知道我來了豫章。”
飛鳥皺眉問道:“主人是說,是燕圖安散播出去的消息?因為主人被評為龍榜第一,所以會有源源不斷的人來挑戰,這叫借刀殺人?”
陳仲謀帶你點頭笑道:“不過我要是死在豫章內還是豫章外,就得燕圖安父子頭疼了,在他管製範圍內死了一個九大世家嫡係,可比死於江右地下勢力手上還不好善後,可是不在這裏推波助瀾,真到了外麵,又擔心那些武道界的人殺不死我。飛鳥,你說明天我去找燕家銜泥山莊,會不會太囂張了點?這麼打燕圖安的臉會不會狗急跳牆?”
他仰頭嗬嗬笑道:“這位梟雄,當年好歹也是距離華夏最頂尖世家家主寶座最近的人,這些年龍遊淺水,你說會不會憋出病來?要不然能教出燕伯騫這樣陰氣十足的兒子?”
陳仲謀絮絮叨叨一些心中的想法,並且毫無顧忌,簡直把飛鳥真的當成房中人一般。
飛鳥望著他的側臉,臉更加紅了。
......
第二天陳仲謀準備出去散散心,施西朗這個輕熟的女人聽聞是去王家園頓時嚇得臉色蒼白,給陳仲謀護衛倒是沒有問題,但是一想起豫章的城市傳說便走起路來都發抖。
王家園顧名思義是王家的園林,不過那是在六十年前,當年的王家乃江右第一家,和熊家不相伯仲,不過王家家主覺得在江右蹦躂不過草頭王而已,扯起大旗叛亂,被陳家擊敗後,他便自剜雙眼然後在祖宅自刎而死,臨終前留有遺言,說要留下雙眼看著陳獻策如何身敗名裂,陳家斷子絕孫,經過六十年風景倒是美,可作為當事人的孫子,這麼堂而皇之的遊園,實在是讓人很不是費解啊。
陳仲謀和飛鳥相處,並不是簡單的主仆關係,陳仲謀在她麵前總是會自說自話,很自然的繼續說笑道:“文件上說我那老爹終於出手了,在大會堂先是把西北宗教領袖抽的背氣過去,這家夥羞辱我陳家祖先,要是我在那邊估計會忍不住拔劍殺過去,可這些家夥實在沒眼力勁,第二天還敢拿我在彭蠡澤的事情做文章,要不是我實力不足以吊打他們,真想現在就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