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謀隨手輕輕拋去手中軍刀,插入那名準備逃跑的俘虜,直接從後背穿刺前心,釘在牆上深入牆壁三分。
雙指輕鬆夾住刀鋒,將那刺殺的人提前了起來,陳仲謀沒有立刻痛下殺手,隻是將那柄軍刀抽在手裏,然後笑眯眯道:
“去,把那具屍體上的刀拔回來,至於逃跑不逃跑,看你心情。”
那十五歲的少年呆立當場,頓時崩潰的嚎啕大哭。
陳仲謀隨手一揮,一掌過去,才準備轉身去拔刀的馬家少年猶如風箏一般撞在牆壁上,氣絕當場。
鳳凰寺眾人噤若寒蟬。
這魔鬼性情竟然比他們的手段還要詭譎難猜。
坐在馬背上安如泰山的陳仲謀隨手將刀拋給那位頭目,單手而立,眯著眼睛看著前方。
陳仲謀去鳳凰寺,隻想一人殺千軍。
所有法器法劍都沒有帶在身上,卻善於養氣養意。
他自己也察覺到最近有些太多的殺意和戾氣,這樣下去還未成就天人,心魔倒是先一步來了。
到時候陳家少了一位大宗師,人世間倒是多了一位殺人無數的新魔王,倒不是說憐憫世人,而是於自己道心不穩而已。
大致問過了鳳凰寺的家底,得罪有兩個高高在上如神一般的講經人穩居化勁中期的實力,像馬異諾這等“高手”還有五六個,對於插滿陳家大旗的江東,已經是夾縫求生之後的大氣魄了。
現如今陳家的氣勢,便是那些自詡百年世家的家族都要退讓三分,真神教敢在杭州差一根釘子,而且這定製還不小,想來他們的底氣倒是很足啊。
陳仲謀瞥了一眼同是馬家人的頭目,這些年馬家倒是西北地區的土皇帝,就連關隴集團都不願意和他們正麵衝突,但這群人居然想到你不敢跟我起衝突,我就慢慢腐蝕進你的體係,等你的軍隊全是我們的人,你的省府全是我的信徒,到時候,你們的天下不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嗎?
說實在,陳仲謀認為還是地球的人類新時代的道德救了這群瘋子,按照古代王朝,早就被朝廷發配去邊境開荒去了。
陳仲謀也知道,這件事從政治角度不能這麼幹,他們的人勢力也不小,還要考慮國際影響。當然在陳大宗師眼裏,這些都不是事情。
你們怕惹怒這群瘋子,就不怕我陳瘋子嗎?在我陳道陵眼裏,可沒有什麼和平,世人皆為螻蟻,仙神踩死螻蟻,難道會自責不成?
終於臨近鳳凰寺,寺廟信徒無不例外,被陳越一刀劈成兩半,活下來的再無之前出去尋仇的囂張氣焰,哪怕快要接近寺廟大門,也不敢有所情緒表露,依舊低著頭在那騎馬的青年人身邊,如喪考妣。
鳳凰大寺建築輝煌,建築鱗次櫛比,最為顯眼的便是那兩個高聳入雲的宣禮塔,還黃金的穹頂,陳仲謀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個洋蔥頭。
大門上的牌匾用的蝌蚪文,兩根梁柱是昂貴無比的白玉柱子,據說需要六個成人才能合抱才行,講經大殿看起來金碧輝煌,風格迥異,地毯都是從波斯空運過來的,耗費無數金錢。
陳仲謀隨手輕輕拋去手中軍刀,插入那名準備逃跑的俘虜,直接從後背穿刺前心,釘在牆上深入牆壁三分。
雙指輕鬆夾住刀鋒,將那刺殺的人提前了起來,陳仲謀沒有立刻痛下殺手,隻是將那柄軍刀抽在手裏,然後笑眯眯道:
“去,把那具屍體上的刀拔回來,至於逃跑不逃跑,看你心情。”
那十五歲的少年呆立當場,頓時崩潰的嚎啕大哭。
陳仲謀隨手一揮,一掌過去,才準備轉身去拔刀的馬家少年猶如風箏一般撞在牆壁上,氣絕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