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原先秦家的頂梁柱,此時頹廢的坐在一旁,隻知道一根根的抽煙。仕途阻斷,對秦處安的打擊是巨大的。但是秦岱山也沒有辦法,燕家的一句話,半個京城上躥下跳,老朋友能讓秦處安被閑置,已經是對秦家仁至義盡了。
至於陳家......
現在他們都自身難保,如何照顧他們這些外戚?
“要不,咱去找找江州的張海潮。仲謀當年據說和他們背後的黃家關係密切。讓黃家幫襯一把,燕家、宋家不至於趕盡殺絕。”
有人開口提議道。
“嗬嗬,黃家?”
秦處慎不屑的笑出聲來。
“黃家認得陳仲謀,可不認得你秦樂來!況且,黃家幾個有影響力的人年紀都可以進棺材了,人家的麵子是留給子孫富貴的。再說現在黃家現在是他們家老大掌控,不是趙陣野。這一年來,黃家要幫陳家,早出手了,用得著等到現在?”
老二秦處慎一連針鋒相對的嘲諷著,大家臉上的陰沉又多了一分。
扛了這麼就,他們都看出來陳家快不行了。
一開始他們還在期待陳仲謀能夠回來,但隨著時間推移,大家越發的心涼。除了陳家一些老人,還有他父母之外,幾乎沒有人認為陳仲謀能活著。
“爺爺,爸,二叔,諸位長輩,這種情況下,我們一定要和陳家做切割,還有一件事,可以做。”
秦如淮突然說道,語氣冷靜。
隨著陳仲謀的離去,整個以陳氏為中心的年輕人群體,都以他為首。他也逐漸的找到了在家族裏的地位。
“什麼事?”
老二家媳婦直接問道。
“想宋家投誠。”
秦如淮道。
“這不可能!”秦處安果斷擺手拒絕道:“你以為我們不想認輸嗎?不是不想,而是人家不答應。他們就是想直接按死我們立個典型。哪怕宋家答應,站在宋名睿身後的燕咬金,能放過我們?”
“爸, 你錯了。”
秦如淮鎮定道:“燕咬金和宋家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把所有人都按死,他們的目標,一開始就有既定目標,如果他們要擊垮整個陳家代價太大,但是擊垮山陰陳家,反彈和代價就沒有那麼大。”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別墅都冷了下來,所有人心中一冷。
殺人誅心。
秦如淮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要人命的。
他的意思是,說動陳氏其他人,和他們一樣跟山陰這邊做切割,把秦徽和山陰陳家當人家的出氣筒。
“這個...是不是不太厚道。三妹剛剛失去兒子,身邊的貼心人也被慕容家帶走。她都沒時間去給兒子辦個衣冠塚,就投身穩定集團和股價上。我們把秦家產業拿回來就行了,要是...這事是要把人家往絕路上逼啊!”
有人忍不住顫抖道。
其他秦家人也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抉擇。無論如何,做切割可以,要是落井下石,他們秦家風評可就徹底臭了。
秦岱山更是一拍桌子,怒喝道:“這件事誰也不準提!要是傳到你三姑夫妻耳朵裏,豈不是讓人寒心?現在你三姑在苦苦支撐著集團,你卻在這裏背後下刀子?”
這個原先秦家的頂梁柱,此時頹廢的坐在一旁,隻知道一根根的抽煙。仕途阻斷,對秦處安的打擊是巨大的。但是秦岱山也沒有辦法,燕家的一句話,半個京城上躥下跳,老朋友能讓秦處安被閑置,已經是對秦家仁至義盡了。
至於陳家......
現在他們都自身難保,如何照顧他們這些外戚?
“要不,咱去找找江州的張海潮。仲謀當年據說和他們背後的黃家關係密切。讓黃家幫襯一把,燕家、宋家不至於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