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完顏的青年意味深長一笑，入座執白。
在兩人一旁，侍從一位溫婉女子。
女子大約二十五出頭，容貌平庸，氣息婉約。
唯一讓人驚豔的地方，便是歲月仿佛沒有在女子臉上留下痕跡，女子身穿白色桃花長裙，身材看不出如何，但一雙手生的玲瓏完美，手腕上掛著一串天意菩提子，鎮墜上是一顆玲瓏剔透的金剛天珠。
她站在兩人身邊為他們沏茶，動作行雲流水，用的是吳地三山七水手法，讓得沏茶變得賞心悅目。
“趙姨的泡茶功夫越發爐火純青，隻怕紫禁城那幾個國手，都要自愧不如了。”
青年輕輕飲茶，嗬嗬笑道。
“天狼若是想喝，多來得月樓，趙姨給你泡。”
女子看起來比青年還年輕，卻讓青年稱呼為長輩，也不反駁。
若是上滬那些江湖梟雄見到這一幕，必然嚇得大驚失色。上滬的劊子手，殺人不眨眼的“武則天”趙素淮，竟然也會笑？
“世人常說三十年便是一個時代。這三十年，當以你和宋家那丫頭為翹楚。而上一個三十年，王拙吾、劍靈、燕刺雲、素淮和陳牧守為五絕。”
老者先落子，隨口感歎道。
不過如果有人聽見，一定會勃然大怒。區區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子，何德何能敢和燕刺雲、王拙吾等人並列？
沒想到青年點點頭頗為讚同。
“王拙吾以火山練就一身釣鯨氣勁。劍靈一劍絕塵，縱橫四野。燕刺雲一朝悟道便貫通儒釋道三教精髓。這些人都是衝擊陸地神仙的天驕，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資格和他們並列。”
趙素淮淡淡一笑。
“趙姨謙虛了。老祖宗曾雲，那三十年也就你五人，能讓他老人家看一眼。而且論厚積薄發的潛質，老祖宗看重趙姨更勝過燕刺雲，必定先入陸地神仙。”
完顏天狼笑道。
“哦？連龍棘公都屈尊點評了？素淮何其幸運。”
青年話一說出口，不要說女子，便是老者都為之動容。
“不過魏爺爺說錯了一件事。這三十年，一枝獨秀的可不是我完顏天狼，更不用說宋家丫頭了。”
完顏天狼落一子，淡淡說道，眼底閃過一絲倔強和不服。
“還有誰？”老者問道。
“自然是橫壓諸強，俯瞰眾生，連美國人都特地為他打開聖人島的那位。陳道陵，陳無敵。”青年冷笑道。
“陳道陵！”
這個名字一出，整個得月樓空氣仿佛凝結，無論是老者還是女子，都是忽然呼吸停頓。
過了良久，老者這才搖頭道：
“陳道陵不可以常理揣度，我經常忘記他不過二十歲。我曾孫都比他大。如此怪物，卻能橫壓天下，簡直是熒惑星轉世，可怖可懼。有人懷疑，他是那個老東西奪舍，或者那位天人轉世。”
“的確，陳道陵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強大，強大到不合理。而且陳家的黃庭經絕對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他的師承更是無人能知曉，說不定真是那個老怪物奪舍。”
姓氏完顏的青年意味深長一笑，入座執白。
在兩人一旁，侍從一位溫婉女子。
女子大約二十五出頭，容貌平庸，氣息婉約。
唯一讓人驚豔的地方，便是歲月仿佛沒有在女子臉上留下痕跡，女子身穿白色桃花長裙，身材看不出如何，但一雙手生的玲瓏完美，手腕上掛著一串天意菩提子，鎮墜上是一顆玲瓏剔透的金剛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