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眼底全是憂慮。無論誰獲勝,剛剛將毒梟打壓下去的呂宋,一個不小心,就要和敘利亞一個德行了。
金絲邊男聽著,心驚膽戰。
他知道身邊的老者雖然隻是眾議院議員,但是內裏的關係網遍布呂宋,地位不顯赫,但機器重要。可是連老者麵對嶼王時,都是這一副擔憂的模樣,那還有誰能力挽狂瀾?
在奧貝羅的坐鎮下,眾人聽著嶼王的一些設想,越覺得這個政變的可行性,自己還能在這裏麵拿到不少好處。
“‘國王’果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讓奧貝羅出麵,頓時這些富豪拿下一半。”安帕圖安在一旁拍手大笑道。
嶼王坐在那邊,淡淡笑而不語。
“從嶼王踏上歐洲教廷的求學之路開始,這個計劃就已經啟動了。現在隻是回國收割果實而已。隻要讓得總統的力量分散在全國去鎮壓南部的真神教徒,這馬尼拉自然就是我們的。嶼王之能,豈是你們能揣測的?”
旁邊一人冷笑道。
若是陳仲謀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來,這不就是長灘島那群呂宋南部大少裏的一員。
“南部的真神教徒叛亂,牽製住總統安全團和立場不堅定的部隊,我們這些北部家族讓得馬尼拉亂起來,過兩天剩下的總統安全團精疲力盡,再出手收拾他們。隻不過這次我阿羅約家不在躲在幕後。我嶼王要當呂宋的王,你們就是我的侯爵、伯爵。隻有整合全國力量,才有希望在東盟稱霸、對抗華夏!”
嶼王·阿羅約平靜說道。
這個謀劃,從他母親被趕下台開始,家族就已經定下來的計劃。阿羅約稱霸呂宋七十年,門下智囊團無數,布局多年,就算是奧貝羅這般,其實都是他們家族扶持起來的勢力。
他嶼王,隻不過是一個收官之人。
可是眾人不知道,越發的感覺嶼王的可怕之處,阿羅約家不愧是第一家族。
而他哥哥阿羅約四世,忽然感覺手臂的疼痛,頓時有些咬牙切齒道:“隻是三弟,陳家那邊你跟魔鬼一樣的宗師...”
那些南部大少們聽見,頓時臉色一僵,而其他家族聞言微微皺眉。陳家在他們眼裏不過兩腳羊,韭菜一般的東西,前幾天居然敢從華國請來奧援,真是該死。
“哼,別說呂宋陳家,就是華國陳家我都放在眼裏。”
嶼王霸道說道:“我的老師是教主陛下,他陳家再厲害,敢和12億人的信仰開戰嗎?不怕我滅他呂宋一係?要是他陳家識趣,我還能給他當狗的機會。”
在嶼王看來,自己背靠呂宋一國的軍、政、商,接近三十軍隊就要握在手裏,又是教宗陛下的學生,實力之深厚,豈能是區區幾個宗師能比擬的?
他華國人把手伸到呂宋來,沒有譴責他們政府都已經算客氣了。他還敢來幹涉呂宋內政不成?
“的確,嶼王說的在理。”
諸多家族領袖紛紛點頭。
老者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眼底全是憂慮。無論誰獲勝,剛剛將毒梟打壓下去的呂宋,一個不小心,就要和敘利亞一個德行了。
金絲邊男聽著,心驚膽戰。
他知道身邊的老者雖然隻是眾議院議員,但是內裏的關係網遍布呂宋,地位不顯赫,但機器重要。可是連老者麵對嶼王時,都是這一副擔憂的模樣,那還有誰能力挽狂瀾?
在奧貝羅的坐鎮下,眾人聽著嶼王的一些設想,越覺得這個政變的可行性,自己還能在這裏麵拿到不少好處。
“‘國王’果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讓奧貝羅出麵,頓時這些富豪拿下一半。”安帕圖安在一旁拍手大笑道。
嶼王坐在那邊,淡淡笑而不語。
“從嶼王踏上歐洲教廷的求學之路開始,這個計劃就已經啟動了。現在隻是回國收割果實而已。隻要讓得總統的力量分散在全國去鎮壓南部的真神教徒,這馬尼拉自然就是我們的。嶼王之能,豈是你們能揣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