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對白鹿的背景調查的一清二楚,不過是江州偏遠地區的山區野丫頭,當年你兒子帶回來說是他好兄弟的人,看你這架勢,莫非是父子同穴?”
景家家主惡意催揣測,冷笑連連。
當年宇文家解決了隴右的畜災,挽救了幾十億的資產,保證了全國的牛羊供應,從而直達聖聽飛黃騰踏,在關隴八家裏聲望直逼有大真人坐鎮的元家。景家早就看不爽了。
宇文泰冷笑道:
“你們真以為,憑我一個軍人,能壓的住拿著大災?那麼多道法高手都束手無策,憑我?嗬嗬!”
“什麼!”
周圍眾人詫異,都麵麵相覷。
這些疑惑他們早就研究了無數遍。隻是以為宇文家得了什麼寶貝,那麼大麵積的畜災,怎麼看宇文家都沒有那個本事壓下來。
“那場災,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按下去的?”
景家家主身體前傾,死死的盯著宇文泰。便是坐在左邊閉目養神的老者,聞言也微微睜開眼。
“當年那場災,死了好幾萬隻牛羊,無數國內外專家學者都束手無策,諸多道法高人都隻能幹瞪眼。讓得那麼多牛羊起死回生的,另有其人。而且那人和白鹿的關係匪淺。就是因為他讓白鹿在西北曆練,我宇文家才托福直達聖聽的。”
宇文泰頹然道。
“我倒是聽白鹿吹過她有個老師,叫陳什麼的,也有法力,但是一問是誰,她就隻笑不說話。”
趙蘿忽然說道:“多半是在吹而已。”
“宇文泰,你不會是怕那人怪罪吧?”解家家主陰陽怪氣道:
“我就納悶了,先不說是星月盟抓了白鹿。就算怪罪又怎麼樣?關隴八家同氣連枝,西北就是我們說了算。還怕一個小毛孩子?就算你的擔心,這不是還有元老真人在嘛!”
坐在左邊的老者,也微微撫須微笑。
他就是關隴第一家,元家之主,元震真人。
“嗬嗬。你們要是知道那人是誰,就不會這麼老神在在了。”宇文泰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霸道?”
解家家主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甚至言語和生態極為不屑。
“他出生江東,是白鹿的老師,江州很多人都稱呼他為陳先生。可能你們覺得沒啥,但是一定聽過他另外一個道號。”
說道這裏,宇文泰臉色忽然閃過一絲畏懼,沉重道:
“陳道陵。”
“你說什麼?”
當這麼名字說出來的時候,眾人驚駭萬分,便是元震真人,也是猛然睜開眼睛,渾身顫抖滿臉驚訝。
景家家主更是嚇得,直接一腳滑落,跌坐在地上。
陳道陵。
當今唯一的神話。
便是遠在西北邊陲,關隴八家怎麼可能沒有聽聞過陳仲謀的名頭?這可是他們直麵都要發抖的陸地神仙啊!
“真...真的是...陳道陵?”
趙蘿忽然麵如土色,渾身顫抖,難以控製。
作為被人頂禮膜拜的存在,陳仲謀一出現,都是伴隨著血流漂杵而聞名的。許多人甚至把他排在當年的西北白彥虎之下,當做殘忍嗜殺的大魔頭。
“之前就對白鹿的背景調查的一清二楚,不過是江州偏遠地區的山區野丫頭,當年你兒子帶回來說是他好兄弟的人,看你這架勢,莫非是父子同穴?”
景家家主惡意催揣測,冷笑連連。
當年宇文家解決了隴右的畜災,挽救了幾十億的資產,保證了全國的牛羊供應,從而直達聖聽飛黃騰踏,在關隴八家裏聲望直逼有大真人坐鎮的元家。景家早就看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