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在一旁站著,就像是侍女一樣。
“陳仙人,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亂。當時我心存僥幸,以為憑借點微末交情,能護住清德和兵演,所以始終沒有帶他來請罪。現在想來,大錯特錯。隻求陳仙人看在以往情分上,能繞過黃家。”
黃老顫顫巍巍走上前,深深鞠躬道。
黃家眾人看到這一幕,無不眼圈一紅,幾乎落淚。
過了良久,才聽見陳仲謀淡淡道:“黃老先生,我曾經說過,我與你黃家恩仇一筆勾銷。你無需道歉,隻要黃家安分守己,不惹是非,我自然不會為難黃家。你們,對不起的是張家父女,該找到他們,向他們道歉才對。”
“如此甚好。”
黃老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等黃家道歉完後,站在背後的燕行雲咬了咬牙,大步向前,對著陳仲謀猛然鞠躬道:
“陳仙人, 我錯了,請您寬恕。”
“哦?你走錯了什麼?”
陳仲謀緩緩落子,抬起頭來似笑非笑道。
燕行雲臉色微變,眼中閃過羞辱的神情,但還是開口:“我不該指責您,黃家的事情,是他們咎由自取,您殺他們合情合理。”、
“除此之外呢?”陳仲謀笑道。
“除此之外,我不該威脅您,說燕家不會放過您。”燕行雲臉色猛然一漲紅,但還是艱難道。
“嗯?”陳仲謀搖了搖頭:“認識不夠深刻。”
“什麼?不夠!?”
燕行雲憤而含怒,眼中止不住的羞辱。
“燕行雲,你自己覺得委屈。堂堂燕家大少,帝都未來的領軍人物,隻要平平穩穩,四十年後就能去委員會的大人物,天潢貴胄。所有人都得讓著你,尊重你,敬畏你。卻不知道,這世界上,終究有人,在你之上,是你惹不起的。”
陳仲謀淡淡道。
“你知道嗎,不要說別的,就是單單你威脅我的話,我就能當場殺你。無論是燕家,還是華國,或者你家在M國的勢力,沒有任何人敢找我麻煩。”
宗師不可辱,何況天人?
對一位天人修士口出狂言威脅,本就是大不敬。放在修真世界,陳仲謀隨手就可以打殺了。也就是回到地球,殺氣才有所收斂。
燕行雲聞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化作一片慘白。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和陳仲謀的差距有多少。燕行雲緩緩彎腰,跪拜在地:“燕...燕行雲...請求...天人....寬恕。”
他每吐出一個詞,都無比艱難,仿佛用盡全身力氣。
無論是黃老還是黃家高層,無不目光複雜。讓帝都第一門閥的繼承人下跪道歉,對他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隻有飛雪目光古井無波,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昆吾洲好歹是古時修真後裔,天人高高在上,猶如仙神。凡人敢對天人不敬,殺他都是輕的,天人一怒,翻雲覆雨,降罪一國都理所當然的。
燕行雲跪在地上,一直跪了許久,才聽見陳仲謀平靜的聲音:
飛雪在一旁站著,就像是侍女一樣。
“陳仙人,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亂。當時我心存僥幸,以為憑借點微末交情,能護住清德和兵演,所以始終沒有帶他來請罪。現在想來,大錯特錯。隻求陳仙人看在以往情分上,能繞過黃家。”
黃老顫顫巍巍走上前,深深鞠躬道。
黃家眾人看到這一幕,無不眼圈一紅,幾乎落淚。
過了良久,才聽見陳仲謀淡淡道:“黃老先生,我曾經說過,我與你黃家恩仇一筆勾銷。你無需道歉,隻要黃家安分守己,不惹是非,我自然不會為難黃家。你們,對不起的是張家父女,該找到他們,向他們道歉才對。”
“如此甚好。”
黃老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等黃家道歉完後,站在背後的燕行雲咬了咬牙,大步向前,對著陳仲謀猛然鞠躬道:
“陳仙人, 我錯了,請您寬恕。”
“哦?你走錯了什麼?”
陳仲謀緩緩落子,抬起頭來似笑非笑道。
燕行雲臉色微變,眼中閃過羞辱的神情,但還是開口:“我不該指責您,黃家的事情,是他們咎由自取,您殺他們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