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是我用人不當,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解決吧。”
見到接收自己入門,引起如此軒然大波,夢神煉老臉一紅,就要挺身而出,處理此事。
眾人皆歎息一聲,這些天的接觸,他們自然知道夢神煉是耿直之人,足見起神煉門,同樣展現出不弱的手段。
對於這些陰謀詭計的處置能力,卻太差勁了。
否則也不會被神煉門的武尊強者們擠兌到了自己的院落,整日苦修,不理會宗門事情。
這不是夢神煉的錯,隻能怪利益驅使下,人心變得太快,夢神煉根本無法適應利益驅使下的時代變化,落伍了。
“無妨,既然是衝著山流來的,交給山流,就好了。”
嚴恒武揮了揮手,山流的宗主謝河山踏步上前,徑直來到杜家武尊麵前,與之對視。
山流是謝河山發起的,而且身為泰山流拳術的傳承者,無論是統籌能力,拳術技巧,謝河山都是極厲害的人物。
隨著嚴恒武的到來,他一直隱匿了鋒芒,不錯展露,卻不代表他的實力弱。
相反,就算嚴恒武有著前世的積澱與磨礪,某些方麵也不如謝河山。
一個年齡半百左右的統禦者,謝河山的能力已然極強,算得做一代人傑。
別看夢神煉、杜飛、以及菏澤城許多成名的武尊、大宗師強者目前的成就都比謝河山要高。
可謝河山有信心,可以超越他們,有朝一日將他們踩在腳下。
不是年輕人的盲目自信,而是真的有這樣的手腕與能力。
謝河山緩步上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仿佛直到第一天,才發現山流的宗主是他。
“閣下是?”
杜家的武尊強者微微一怔,想不到迫問半天,冒出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武師強者來。
讓一個武師與自己對話,確實有些掉價了。
“我就是山流的宗主,你們口口聲聲說山流侵犯人權,欺淩神煉門的弟子,迫使他們加入山流,成為供山流驅使的……嗯,奴隸吧。我自然要出來主持此事,將這件事情處置清楚。”
“若是事實,我謝河山自然要肅清山流內部的叛逆,害群之馬的人,並且給予眾位一個滿意的答複,但若是一場陰謀,一場鬧劇,我山流雖弱,也不容他們褻瀆,任意汙蔑!”
謝河山所言鏗鏘有力,卻無人敢提出質疑,他一介武師強者的話語分量,極輕!
若目睹了他身後坐立不動的幾位強者,總是杜家老祖杜飛,也必須予以重視。
趙誌、夢神煉兩位大宗師作為巔峰戰力,震懾四方,嚴恒武、常鼎元戰力驚人,在武尊階別少有對手。
山流幾位掌權者血弓手楚雄,箭術無雙,鷹爪王賀陽,指力驚人,馭獸者孫影與獸為伴,積攢了無盡凶厲之氣,讓人膽寒。
這三人聯合又足以挫敗菏澤城內任何的武師團隊。
張明、李林喚以及山流新崛起的先天高手皆是生死磨礪,百戰求生的人物,諸般手段層出不窮,是先天期的佼佼者。
縱然是一方豪強的杜家,目睹了山流的這般陣容,也要由衷驚歎,若不能趁早覆滅山流,日後這菏澤城裏,又會多出一方霸主勢力。
“今日山流必滅!”
杜飛攥了攥手掌,下定了決心。
杜家能夠在菏澤城立足,成為一方豪強,老祖杜飛自是心狠手辣的狂徒,尤其是修煉體術,整個家族對血腥暴力,充滿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