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恒武與我血海盟乃是生死仇敵,屢次三番挫敗血海盟的軍隊和強者,我們今天要是殺死他,肯定是大功一件,回去必定備受嘉獎!”
血海盟軍將官有了決定,立刻分兵,縱然犧牲一部分兵力,也要將重傷的嚴恒武滅掉。《純文字首發》
軍隊號角和戰炮同時響起,山穀背後阻擊烏哈城的血海盟軍頂住壓力,將烏哈城軍隊死死擋住,寸土不讓。
山穀之上遍地混戰,血海盟軍與柳東軍分散廝殺,執槍對射。
柳東軍軍陣中央,嚴恒武被最後的可戰之兵保護起來,每一個柳東軍士兵都願意拿自己的命,來保護嚴恒武。[
微風吹,號角鳴,滿山遍野的血海盟軍蜂擁而來,喊殺之聲震動天地,叫囂著朝嚴恒武眾人撲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戰場氣氛影響,剛才還陽光高照,天清氣朗的氣候忽然轉陰,四周地溫度也忽然急劇降低般,風勢漸大,隱約還有淅淅瀝瀝的細微雨點!
“輔助拳術,風雲變色?”
柳東軍裏麵也有識貨之人,風雲變色拳術可以令得天氣變幻,靠著元氣的變動,使天空出現雲雨、冰雪,甚至是烈焰。
感受到風雲突變的影響,柳東軍不由得感覺有點壓抑,或許影響不大,但影響到百分之一甚至更多的戰鬥力是肯定有的,哪個主將或軍隊不是千方百計地想提高軍隊戰鬥力,就是一點點也好,戰場瞬息萬變,小小的差距都能造成很大的影響!
此刻,柳東軍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全憑著最後一口骨氣,撐起脊梁,不致使自己倒下,若是風雲變色拳術令得天空下起大雨。
大雨之中,一旦烏哈城軍隊法越過山穀,那嚴恒武就危險了!
一路征戰的柳東軍,直到這一刻,終於慌了神,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爆喝!
“哈哈,弟兄們別慌,我柳東又回來啦!”
血海盟將領被突如其來的喝聲嚇了一跳,回頭看去竟然是柳東率領一支軍隊,從山穀的另一側衝殺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前麵的軍官發來訊息,說柳東和他的親兵已經到了絕路,死傷殆盡,卻被一支從別處潰敗至此的鬆江會軍隊救了,柳東更在生死決戰之中,突破到了武尊期!”
“混賬!那支鬆江會軍隊有多少人?我們附近有可增援的軍隊?”
“敵人六千左右!我們隻是孤軍!”
“兵分四路,前軍負責應付烏哈城軍隊,中軍圍剿嚴恒武,副指揮負責山穀兩側的安全,親衛軍和我負責後麵的柳東、鬆江會軍隊。”
感受到鬆江會大軍如泰山壓頂般湧了過來,血海盟軍做出了新的部署,血海盟軍指揮官金華的命令立刻得到執行。
此時,柳東領著的鬆江會湛藍旗軍隊已經湧至山穀前上百米處,步入槍械射擊範圍之內,金華令下,血海盟軍立刻奮起餘勇,槍炮齊發,鋪天蓋地的如烏雲般,射向湛藍旗軍隊。
六千湛藍旗潰兵立刻人仰馬翻,割麥般倒下一大片,但其他人還是悍不畏死的撲了上來,鬆江域的民眾和軍隊對於血海盟已經恨之入骨,與血海盟作戰,沒有人吝惜生命。
血海盟軍的槍炮不斷噴吐火舌,每次都帶走大量的生命,可是前麵的人剛倒,馬上有更多的士兵踏著戰友的屍體,撲了上來,如此悍不畏死的作戰方式看得血海盟軍頭皮發麻。[
在湛藍旗軍隊前撲後續、悍不畏死的作戰方式下,很快就突破了山穀穀口的封鎖,衝到了陣前,還未等到短兵相接,卻沒想到觸動了金華布置下的地雷陷阱,頓時火光連天,猶如天塌地陷般,再加上白光連閃,猛烈的火藥氣味,能源光束……紛紛招呼過來。
見到這一幕,金華稍微安心一些,如此猛烈的地雷陷阱,絕對可以挫敗湛藍旗軍隊的攻擊勢頭,可以替中軍爭取到足夠的時間,隻要嚴恒武一死,自己立刻率軍遠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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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時,柳東再度現身,武尊期的強大鬥氣形成拳術氣場,對準地雷陷阱,籠罩而下,鬥氣凝成的頂上花轉得飛快,強大的鬥氣貫通天地,逐漸影響到風雲變色拳術,天空中淅瀝的雨點漸漸消失,再度恢複晴朗。
血海盟軍炮兵一起對準柳東,開炮射擊,卻被柳東的拳術氣場幹擾,失去了準頭。
金華望著柳東勢如破竹,漸漸衝開地雷陷阱,急的直跺腳,卻又可奈何。
整個修武營都被嚴恒武幹掉了,金華身邊根本沒有能與柳東對抗的修武強者。
戰鬥進行的慘烈比,略顯泥濘的山穀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兩方軍隊竭力廝殺,最為激烈的地方,就是嚴恒武所在的地方,這裏是真正的喋血拚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