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與人藝藝術家的交往(5)(1 / 3)

今天下午,我去人藝看望一位老師。去了之後老師沒在劇院,恰巧看見濮存昕在首都劇場門口正在接受記者采訪。當時我沒有看出是他,當我回頭再看他的時候,他也正好回過頭來。他向我揮手示意了,我笑了。同時很有禮貌地向他揮手謝意!如果不是司機在人藝的馬路邊上等我,怕交警過來罰單,我會走過去向他問好。一眼望去,濮哥好精神,也好年輕。從他燦爛的笑容中,我看到濮哥的心態很好。不然,怎麼顯得那麼的精神呢。

當我坐上CRV的時候,透過玻璃窗向劇院看去,他還和記者說著什麼。濮哥身上那件橘黃色的汗衫顯得格外耀眼。車子啟動後,我在想著他飾演的李白。這個人物一直對我纏身至今。濮哥的一句話也響在我的耳邊,“我能夠扮演李白是我的榮幸,我能以我的所言所行所思,傾注到他的命運中,從精神、心靈上認識了李白。”是的,他對角色的理解更加成熟、從容。他的骨子裏也流淌了李白的血,所以,李白這個形象已定注在觀眾的記憶裏。

我曾在我的博客中寫到:來到了青島海邊,不是固然浪漫。就是想感受一下濮存昕在福建莆田曾看過的海嘯。那驚濤駭浪、那排山倒海的自然偉力就是李白給他的感覺。雖然青島海邊遊人稀少,寥寥的幾個人站在刺骨的寒風中領略大海掀起的巨浪。眼前的畫麵,仿佛虛構出濮存昕扮演的李白站在大海中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張開雙臂,忍不住把《李白》吟誦開來。在這裏,我好像真的找到了李白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濮哥所說,李白就是天地,李白就是滔天巨浪。難怪他在這部戲中把李白的內心世界演繹的如此完美。雖然天氣好冷好冷,但是在這冰天凍地裏來到大海邊感受李白的風采,這也是我對《李白》這部戲情有獨鍾。

有時在想,我恨郭啟宏先生。我恨他,用他的《李白》把我牽手到了北京人藝。我恨他,讓我和他的《李白》死死地扣住了一起,以至我來到青島如同李白般的浪遊。我恨他,用他精彩的辭藻來深深地吸引著我,讓李白的詩意使我揮之不去。同時我也恨濮存昕,讓他飾演的李白這個人物二十年來立足於人藝舞台久演不衰。可見,《李白》這部戲是多麼的有吸引力。

濮哥,在藝術界有著相當好的口碑。戲好,人好。他的和藹可親,一下子能將陌生與拘謹趕進角落裏。

這位超牌明星很健談,在他的臉上,除了謙和、仁厚外,絲毫沒有一點官氣和傲氣。和他在一起,隻有快樂會陪伴你身邊。

小報風波

我愛北京人藝,更愛濮存昕,濮哥可謂是人藝重頭戲的佼佼者。這幾天我發現濮哥在媒體上的出鏡率還是挺高的。先是前幾天的《信報》,又是昨天的《揚子晚報》。

前邊對《信報》報道濮哥和斑哥的對比性我已經說了。網友給我留了言,對於我的小論評給予了肯定。濮哥和王斑的哈姆雷特的對比真的沒有意義。比什麼呢?比創新和原著,比演員的長相氣質,恨不得啥啥都比一通才舒坦。其實都是個人演技風格的事,觀眾各有各的口味,炒來炒去的有什麼意思呢?誰也沒幼稚到隻相信你那個破報紙上的消息,說他比他好,他比他強什麼的,還弄的跟我們濮哥總喜歡跟小輩爭風似的,簡直是有損濮哥的儒雅形象。

再說《揚子晚報》這段,說濮哥痛斥胡玫的《孔子》,還拒演孔子,主要是因為劇本寫的不好,還因為孔子會武功就很氣憤。哎呦,這是哪個沒文化的人瞎汙蔑咱濮哥。濮哥能說這話嗎?咱誰不知道孔子他爸是大力士,孔子本人身高六尺九,撇下遺傳不說吧,就說孔子那箭射的也是嗖嗖的啊,還要求弟子學六藝,他自己不會點能教弟子嗎?再說了,當時又那麼亂,孔子幾個國家走來走去還活了這麼久,開個講壇也沒人踢館,怎麼也得會點武功吧?再說了,藝術本來就是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嘛,咱濮哥就是搞藝術的人,咋能說出這種話呢。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和觀點的嘛~這一通寫,又壞了我們濮哥的文學素養和自身氣質。

濮哥是中國知名度很高的一位公眾人物。我就鬱悶這報紙,沒事老瞎寫啥呢?就算你是為了生計,也不能亂寫是不?這多有損人的形象啊。

楊立新的特殊脖套

我喜歡北京人民藝術劇院上演的曹禺創作的《雷雨》。北京人藝《雷雨》,已成為我國話劇舞台上藝術的經典之作。

楊立新的周樸園,強調了維係家庭秩序的威嚴,以及在發生一切反常事件之後,但願一切能夠平平安安過去的沉重精神負擔。

提起楊立新老師,大家都知道他在《我愛我家》扮演的誌國。楊老師不但戲演的好,文筆也特別的好。他是人藝的筆杆子,他寫的文章很有看頭。我第一次麵見楊老師是在首都劇場。當時他在演出話劇《茶館》。我在後台見到他後,我們便聊了起來。他給我講他在美國演出的感受。我沒想到,楊老師為了我國這部經典巨作抱病去美國演出。想象出他是多麼的辛苦,從美國回來又接著演出。他的病還沒有好,還頑強登台演出。可見,他對藝術的追求是多麼的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