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始比較懂得互相關心對方了。他整天忙於事業,我則暫時在家裏帶孩子,周末則去讀大學商業管理自考培訓班,打算等孩子上了幼兒園,自己也可以拿到大專文憑了,那時再去上班。

“失足”後,前夫仍然選擇了我(1)

本來以為破鏡重圓,就不可能再破了,兩年多後,也就是1999年春節期間,我突然接到雅安那個中學教師的電話。他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我的電話,大年初二深夜,我們正準備睡覺,電話鈴聲突然響了。他說我走後,他一直想我,他最喜歡的人是我。前不久,他跟老婆離婚了,他想跟我結婚(他不知道我複婚了)。

丈夫聽到我的話語有點不對頭,搶過電話責問他是誰。他馬上把電話掛了。在丈夫的追問下,我把實情都告訴了他,把跟教師同居的事也告訴了他。我想以自己的坦白,求得丈夫的諒解和包容。

丈夫一聽,狂野的個性又爆發了出來,他一口氣把家裏僅有的兩件家具———茶幾和電視都摔壞了,然後摔門而出,一夜沒歸。

後來,我才知道,老公那晚去了一家迪士高舞廳,喝得醉醺醺後,跟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去睡在了一起。

我是很愛丈夫的,他如果愛上正經的女人,我可能會原諒他,友好地跟他分手,但他竟然跟一個他一點都不了解的壞女人睡在了一起,我的心感到從未有過的疼痛。疼痛之後是悲哀,我不禁自問:愛情難道就這麼簡單而不值錢?隨時都可以不顧對方的感受而跟一個陌生人睡在一起?

連續三個多月,我都不理他。他也不理我,我們住在一起,卻成陌路。

這段時間,我的業務進展很快,收入不少。我也拿到了大專文憑,到了一家三星級酒店做銷售代表。小孩進了全封閉學校,周末才回家。我們各自有各自的事業,都是早出晚歸,不是他回家時我睡著了,就是我回家時他入夢了。

如果不是那個教師發生了一件事,也許我們就不會再次離婚。

2000年3月14日,教師突然出了車禍,左腳的腳裸被車碾碎了,一個人在醫院待了兩個月後癱瘓在家。

我了解他,他是個不喜歡求別人幫助的人,所以他從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是我姐姐偷偷告訴我的。教師沒有什麼親人,我感受到他一個人的孤獨和痛苦。

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跟他有了兩日的“夫妻”生活。雖然沒有了愛情,但再怎麼說也還有朋友之情。我請了假,背著老公回家看望他。

我照顧了他兩天,給他請來了保姆,很快就趕回了家。本來,我以為姐姐跟我都守口如瓶,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我那個多嘴多舌的姐夫卻不小心說漏了嘴,把這事告訴了我丈夫。

本來就餘怒未消的他,不容我解釋,非跟我離婚不可。他認為我跟教師肯定還保留有一腿,不然不可能這麼大老遠跑去照顧他。

我的脾氣也是很大,兩人一吵起來,就像打雷,一個比一個響,我們又一次協議離了婚。

離婚後,我和小孩搬出來住,他依然做他的事。我則又一次麵臨事業的革命。

為了掙到更多的錢,我於2000年12月在開了一家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