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1 / 3)

我行,東方不敗冷笑道:“你以為天底下隻有方證大師一人內力深厚嗎?”

葵花寶典能夠傲視江湖這麼久,如果它隻是單單教你一個快字。那豈不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若是全盛時期的任我行,估計東方不敗這回肯定是難逃一劫了。

偏偏前不久任我行才因左冷禪至寒的內力,傷的不輕。雖然如今已經修養回來了,但是架不住東方不敗的內力又是偏陰柔的,任我行遇上了自然隻有吃虧的份。

東方不敗向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以絲帕代替長劍。直刺向任我行的心髒,一代梟雄任我行,終究還是輸給了一個為愛癡狂的女子。

任盈盈終究是任我行的女兒,看著自己的父親殞命於自己麵前。任盈盈終究還是哭了出來,隻可惜如果當初她沒有殺了楊蓮亭。

東方不敗或許還能留她一命,隻可惜當初任盈盈殺了楊蓮亭。現在她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東方不敗的身形之快,世上恐怕已無人能及。更何況現在任盈盈還被人綁著,東方不敗想要取她性命,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自是容易的緊。

如今大仇得報,東方不敗早就已經失去了對生的意義。看著東方不敗離去的背影,這些自詡正道中人的武林豪傑,竟然是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止她。

或許他們已經被東方不敗的氣勢所嚇住了,也或許是因為已經沒有攔的必要了。因為現在東方不敗已經真正的死了,活在世上的隻有一個準備殉情的楊夫人了。

東方不敗的離去,似乎並沒有給在場的人造成任何影響。他們隻當是一場大戲結束,接下來依舊是三五成群的說話談天。

不過這談論的主題,已經變成了剛剛的那一場大戰,以及那個身穿紅衣的女子。

嶽不群揮了揮手,示意眾人稍稍安靜些許。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可不簡單。儀琳的陳述,無疑是給左冷禪一記冷拳。

儀琳的陳述,玉鍾子的指責。左冷禪一下子就成了眾矢之的,儀琳是出家人,從來不打誑語。玉鍾子乃是泰山派的高手,自然沒有必要說假話。更何況左冷禪一向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麵對眾人的指責,左冷禪不屑道:“如果我不這麼做,五嶽劍派能夠走到這一步嗎?能夠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嗎?嶽不群你多年獨善其身,不理江湖中事。莫大向來膽小懦弱,就連他師弟出事都不敢出手相助。天門道長獨有一身本事,卻笨的可以,連激將法都中!恒山派那些尼姑更不用說了。若是我不心狠手辣,那我又該怎麼做?”

眾人被左冷禪這麼一說,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隻是嶽不群卻突然說道:“你說到底其實就是為了你的五嶽劍派掌門的位置,我們或許做的不盡人意。但是我們敢說我們問心無愧!你敢嗎?”

或許是嶽不群的話給了眾人信心,亦或許是他們本就無愧於心。儀琳終究還是戰勝了怯懦,大聲說道:“我們恒山是沒有多大本事,但是我敢說我們恒山上下,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不該死的你,不像你殺了那麼多無辜!”

一想到自己師父臨終的樣子,儀琳隻覺得眼眶發酸。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已經搶先掉了下來。

眾人見了隻覺得心中悶悶的,就連素來不願多摻和事情的莫大。也終於改變了自己獨善其身的宗旨,向前邁了一步說道:“左掌門,你就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一點不對嗎?這麼多年你橫行武林,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你每天就真的能夠安心睡覺嗎?”

左冷禪斥道:“哼,看你們的意思是要我以死謝罪嗎?”

風清揚朗聲說道:“我記得剛剛左掌門自己剛剛才說過血債血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