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仁煙一邊嘟囔一邊站起身,摸了摸自己酸軟的腰,看來沐皖小妖精昨晚太欲|求不|滿了。
“你要去哪兒?”沐皖總算過來把他扶到了床上,“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不行,我得去。”溫仁煙一笑,“你問我去哪兒?那當然是……”
“醉仙樓。”
============================================
溫仁煙從醉仙樓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在那裏什麼也沒做,就是喝喝茶,吃吃小吃,沒叫美女也沒叫小倌,等吃好喝好後,便一瘸一拐的來到了衙門。
畢竟是皇宮貴族的案件,不僅在大門口鬧,也傳著百姓皆知。溫仁煙和沐皖本就不是那種想要把這種事壓下去的人,所以總要把這個事弄得水落石出才行。
於是就有了百姓代表來衙門看打官司的場景了。
“公子,到了。”
林福喊到,溫仁煙便慢悠悠地從馬車上下來。門口許多等著結果的百姓都一直掃視著他,或許是因為之前路霞兒在那兒不斷的撒潑,加上他是個僧人的身份,讓許多不明真相的人為這個反差而感到恐懼和厭棄,所以不斷地對他指指點點,讓溫仁煙感覺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就要看看到底路霞兒是怎麼使招兒的。他不怕,沐皖也不怕。
“進去吧。”
溫仁煙對林福說著,昂首闊步地從百姓中走了出去,一直到衙門內。還沒有開庭,所以沐皖和縣令正在後麵的庭院裏。溫仁煙一進去,就看到白胡子的老縣令正一臉惶恐的給沐皖倒茶。
……說好的公平正義呢?!
“仁煙,你來了?”沐皖喝著縣令的茶,看到溫仁煙來後點頭示意。
“您好,小僧見過縣太爺。”溫仁煙叫縣令轉過來,連忙行了個禮。
“不用不用不用,這就是沐親王尊敬的客人吧!”縣令一臉惶恐的過來把他扶到了石桌旁,“來來來快坐。”
……說好的一視同仁呢?!!!
“縣太爺。”沐皖一開口,白胡子的縣太爺就連忙彎著腰道,“怎麼了王爺?”
“此次官司,不可看在我的麵子上隨意判。”沐皖淡道。
“您哪裏的話,您肯定沒有做那種事……”縣太爺急忙開口道,大致的情形,沐皖都跟他說過了,他是怎麼都不可能相信堂堂的沐親王會做這樣的事情!
“廢話,他當然沒有。被指控做那種事的是我啊。”溫仁煙插嘴著,翻了個白眼。
“縣太爺,”看著一把年紀的縣令極度尷尬地站在那裏,愛民親民的沐皖開口道,“此次案件事關重大,還請著實省查證據。”
“那是自然!!”沐親王有令,縣太爺哪敢不從,白花花胡子的縣太爺把手放在自己的胡子上摸了好久才聲音沙啞道,“沐親王,請放心!”
於是溫仁煙在旁邊無所事事了半個小時。
升堂很快開始了,聖堂之後,按照慣例進行了一些的審問,路霞兒所說和之前在大牢的記錄完全一致,直到由溫仁煙提出問題開始。溫仁煙見縣太爺對他使了個眼色,連忙咳嗽了幾聲站起來道,“路霞兒姑娘,你說我對你實施威脅是在醉仙樓,這可有證據?”
“當然。”路霞兒早就猜透了溫仁煙所說的,很快叫上醉仙樓的一個小丫鬟。那小丫鬟似乎是花魁的丫鬟,脆生生地走了上來。
“回縣太爺,當時這位姑娘當時的確在醉仙樓,我好像看到了她和……”小丫鬟轉了轉頭,看到了溫仁煙,便指著溫仁煙說道,“和這位公子一起,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有拉拉扯扯的……”
“這位姑娘,你可確實看到我在八月十二日那日晚上,和路姑娘拉拉扯扯?”溫仁煙又問了一遍。
他一直在這個問題上不放,讓在場的各位有些奇怪,縣太爺向他投來有些奇怪的眼神,還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而坐在一旁十分冷靜的沐皖也投來疑惑的眼神。
溫仁煙抬起頭再次問道,“是嗎?”
“是啊。”小丫鬟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回答道,
“確定?”
“確定!你不要再問了!”路霞兒惱羞成怒,被溫仁煙這樣弄得不知怎樣才好,“要說什麼就說罷!當時你拉著我不然我走,逼我在那裏,我是永遠不會忘的,怎麼可能記錯!”
“好!”溫仁煙冷冷一笑,轉過去對縣太爺說,“這下您就可以判斷,她可是誣陷我的了。”
“為什麼?”庭上的人麵麵相覷。
“因為她所說和所證明的那天……”溫仁煙抬起頭。
“醉仙樓根本沒有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