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或許是婍妃被氣昏了頭,也沒覺得溫仁煙今天哪兒不一樣了。畢竟在短短的時間內,兩個她費勁心思想要交往和靠近卻一直無法靠近的人,好像在一夜之間都被同一個人給俘獲了,而且她曾經想要陷害這個人,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能不氣憤嗎!
“沐哥哥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你是他的人,沐哥哥不喜歡我……我也能好好看著他得到幸福,”婍妃摸著眼淚,本想裝一裝,但是看到隻要溫仁煙和燕齡在場,不禁聲音又提高了起來,“你給沐哥哥丟人!!?你這個賤|人!男狐|狸精!!”
溫仁煙默然,他第一次被這麼叫,問題是他還什麼都沒做……
“夠了。“燕齡打斷婍妃的喊叫,因為他發現溫仁煙貌似要發火了……“不要在這裏丟人。”
“你說我丟人?!”婍妃將身旁的一個瓷器給摔碎了,剛要發火,那瓷器的碎片就被踢到了她麵前,讓她差點跌倒。婍妃不悅的轉過頭,正想給那打擾她的人兩巴掌,在看清來人後,就結巴地說不出話來。
“沐、沐哥哥……”
沐皖居高臨下地皺眉道,“我都聽到了。婍妃娘娘,敢問你要對我的人做什麼?”
“沐哥哥!!”看到連沐皖都為溫仁煙說話,婍妃是徹底的瘋了。她哭喊著摔碎了一個又一個花瓶,“你們憑什麼為溫仁煙講話?!”
溫仁煙:因為我帥……
“你們以為溫仁煙真的是好人嗎?”
溫仁煙:我不是好人可我也不是小人好不。
“你不要這樣。”沐皖淡淡開口了。
婍妃坐在了地上哭道,“不要這樣?!你以為我這樣為誰!還不是為了你們!沐哥哥,我一心為你,我為了你我安心在皇帝身邊做妃子!是因為隻要我坐上了皇位,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都是那個溫仁煙,我為了除掉他和你在一起我花了多少心思你懂嗎?!可是為什麼他都能化解呢!!因為他那麼有心計,他毀了我!沐哥哥!他毀了我!你要毀了他,你要毀了他!!”
“江如婍,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一聲威嚴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怔住了。婍妃訝異的抬起頭,門口赫然站著的,竟是一向嬉皮笑臉的皇上。他的臉很嚴肅,讓所有在那一刻知道了,什麼,叫做龍顏大怒。
“你招了!”皇帝三步作兩步地走過來狠道,“我隻是為了往日情分,才將你留在宮中,你以為你的皇後白日夢會實現嗎?做夢吧!來人,將江如婍帶到大牢!先去審問,招了之後,再打入冷宮!”
“皇上!!”婍妃是徹徹底底地歇斯底裏地哭喊,隻為了挽救自己的姓名,“皇上,皇上饒命啊!”
“不要吵了!”皇上很煩躁地揮了揮手便出了門,他身後的百名侍衛,架著又哭又鬧的江如婍逐漸遠去,隻留下一聲聲回聲,久久不去。
“哎……”溫仁煙搖了搖頭,“因因果果,皆有想報啊……”
“恩,回去吧。”不知何時,這裏隻有沐皖和他兩個人了。遠離了婍妃的哭鬧和勾心鬥角,溫仁煙感到了從所未有的清淨與放鬆。他低聲道。
“恩,回去吧。”
因因果果,是是非非,皆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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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
“招了。”侍衛低著頭道,“婍妃娘娘……”
“不,現在叫她江如婍吧。”坐在椅子上的沐皖抬起頭喝了一口酒道,“將死之人而已。”
“是!”那侍衛道,“江如婍在大牢招了。她為了陷害溫公子,先是勸陛下將路霞兒放到普通的大牢,又找時機將她救出來。她為此特地花了很大的錢去南樓求藥,以為勢在必得,沒想到任務竟然失敗了。”
“南樓?”溫仁煙在一旁聽著,不由得疑惑地問沐皖。
沐皖用手摩挲著椅子,“原來是南樓,一個為了錢而能付出一切的組織。南樓本就是看錢而行事,與我井水不犯河水。這麼多年來,南樓崛起,卻是我唯一一個懶得管的組織。不過他既然危害到了我的利益,那麼……也得給個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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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百姓們的閑談中又多了幾條津津樂道的消息。比如,那跋扈的婍妃娘娘陷害了沐親王,而沐親王和陛下心胸寬廣,竟沒有將她處死;又比如那南樓突然一夜之間消失了,有人說是隱退了,而又有人說……
是被沐親王,收在了自己的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