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帝笑了三聲,讚道:“好好好,有誌氣,你倒是有當年慶國公的三分膽氣,當年他以五萬銀甲軍,對戰五萬大魏鷹衛,連朕都不放心,他也是這麼說的,鷹衛雖強,不過獸矣,待臣擒下,為吾帝慶之!”
蕭玉寰驟聞此言,冷汗岑岑,內甲盡濕,心底一驚,齊帝已經心生忌憚,以慶國公實力,都落的含恨而亡,一個王爺,又算得上什麼,蕭玉寰趕緊長拜。
齊帝搖了搖頭,將蕭玉寰扶起,繼續說:“當年一戰,慶國公大勝鷹衛,破了那大魏鳥軍,揚我大齊之威,奠定了銀甲軍威名,銀甲軍自此縱橫二十載,狼軍被打殘,西北敗逃,蠻人退避,你可知是慶國公的強大來自那裏嗎?”
齊帝的話如同重錘一樣,一下一下砸在蕭玉寰心底,每一字都是誅心之言,稍有不慎,怕是今日走出大殿的,就不是執掌邊境的赫寧王,而是罪臣蕭玉寰了。
眼底閃過無數情緒,每一種都是一條條難以回返的絕路,蕭玉寰眉頭緊皺,感覺在大殿的每一刻,似乎都比以前的戰陣搏殺更加危險,不敢抬頭看齊帝探尋的目光,蕭玉寰拜的更重。
黑色王服上的珠飾,與宮殿地麵接觸,發出了刺啦刺啦的聲音,蕭玉寰的頭更低一些,他明白齊帝要的是什麼,但作為大皇子,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稱讚齊帝,拜在齊帝腳下。
但是,作為軍功累累的赫寧王,這麼多年在軍中的桀驁,讓蕭玉寰不願意說出違心之言,隻好以沉默報以齊帝。
看著蕭玉寰的表現,齊帝搖了搖頭,走上帝位,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他心中很是失望,聲音也冷了數分,沒有了剛才的熱切與讚賞,看著殿內跪拜的蕭玉寰,
齊帝閉上了雙眼,清冷的聲音在殿內回響:“赫寧王,你也算皇族中,飽經戰陣之人,現在那長秦又出了什麼鐵軍,朕命你率領邊軍,無論長秦之事,結果如何,都將大齊王旗,盡量的,插在長秦每一座城池,若有特殊情況,朕允你三萬銀甲軍,將王旗插入長秦國都!”
蕭玉寰苦笑一聲,若在以前,大齊每個將領,都以率領銀甲軍,為畢生奮鬥的目標,可現在的銀甲軍,雖然看似如常,但已無軍魂!
但此刻若再不出聲,隻怕會有負皇恩,蕭玉寰再拜:“謹遵皇命,我大齊王旗定飄揚長秦城頭!”
齊帝略微點了點頭,淡淡的說:“慶國公一事,你也放手吧,此間事由,你應清楚,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看你們兄弟博弈了,出全力吧,這帝位,可是隻有一個的!好了,下去吧,記住,下一次不必如此疏離,你我君臣之前當屬父子,兒臣兒臣,先為人子,再是人臣!”
蕭玉寰起身行禮:“謹遵父皇之命,兒臣牢記於心,永誌不忘!”
齊帝揮了揮手,蕭玉寰向著殿外緩緩而去,卻未看見,齊帝眼中的讚許和一抹狠辣……
齊帝笑了三聲,讚道:“好好好,有誌氣,你倒是有當年慶國公的三分膽氣,當年他以五萬銀甲軍,對戰五萬大魏鷹衛,連朕都不放心,他也是這麼說的,鷹衛雖強,不過獸矣,待臣擒下,為吾帝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