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名將領擋住了赫寧王,赫寧王輕看一眼,幾人趕忙讓開。
赫寧王緩緩下馬,堂堂正正的走過了,重甲著身的端木期身畔。
此人倒也有些悍勇,若是用對了,他日對於大齊,也算是一個威脅。
沒有多說,二人走入大帳,似乎並非生死大敵。
攝政王看著赫寧王,也是輕笑一聲,似乎忘卻了,身體的痛苦。
“赫寧王,好久不見,上一次相見,還是王爺在慶國公軍中,攻擊我長秦時,那時的王爺,似乎與現在大齊,兵馬司一位副司主,同在軍中還是士卒,卻沒有想到再相見,已經物是人非,當年的小卒,已經成了大將。”
話語中強裝的硬朗,以及當年的一戰,也讓赫寧王眼底,有了一抹讚賞。
當年的端木成,以十萬兵馬,抵抗了五萬銀甲軍三日。
雖然到了最後,依然被銀甲軍破城,但是卻成功給鷹衛,拖到了足夠的時間。
也算是不敗不勝之戰,若是此人年輕十歲,隻怕長秦的局麵,也並非如此。
能夠在皇太女,長秦天家血脈下,僅憑攝政王三字,就拉起如此的叛軍。
端木成的能力,也不須多言,但壯士垂暮,也令人歎惋。
“當年的王爺,也是讓人心驚,也讓本王見識了,什麼是長秦真正的血性。”
並沒有如同平日冷淡,赫寧王也是慢慢一拜,並非是拜端木成,而是拜攝政王三字。
以及這些年中,攝政王三字,在天下的威名,能被赫寧王如此稱讚,端木成點了點頭。
向著端木期緩緩走去,突然沉聲道:“罪臣端木成,攜端木期拜見女帝。”
端木成緩緩跪下,鮮血愈加噴湧一些,但是這大禮,也是行的十分標準。
端木期跟隨著,自己的父王,也是緩緩跪下,到了現在不用多說。
存續攝政王府,才是最重要的,而能做的就是端木成,把一切全部包攬。
端木蕊想去攙扶端木成,卻被赫寧王攔住,今日的事情,已經到了這步。
端木成要做的事情,也是為了給端木期,留下一條後路而已。
即便再度難過,這君臣之禮,還是不能免得,一番大禮行完。
端木蕊也是有些顫抖:“愛卿平身。”
端木期慢慢站起,端木成淡淡的笑了笑,從王甲中,取出了一封,被鮮血侵染的信。
“罪臣端木成,自知罪惡難贖,今日呈上這罪書,承認一切大罪,然世子端木期,與此間一切事由,全無關係,還請女帝體恤,攝政王府一脈,數十年苦勞……”
“好,攝政王府一切封地,各處的權利,永世不變。”
端木蕊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不忍,接過麵前的罪書,也是放好。
對於端木成,沒有說完的話,赫寧王與端木蕊,對視一眼,心中自然明白。
端木蕊馳援斬奴關,端木成卻沒有,瘋狂的攻城,而是留下了,最珍貴的緩衝時間。
數名將領擋住了赫寧王,赫寧王輕看一眼,幾人趕忙讓開。
赫寧王緩緩下馬,堂堂正正的走過了,重甲著身的端木期身畔。
此人倒也有些悍勇,若是用對了,他日對於大齊,也算是一個威脅。
沒有多說,二人走入大帳,似乎並非生死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