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齊來說,或許已經沒有威脅,但是對於西北,卻是已然可怕。
雖然全部的邊軍壓上,對付這些狼騎,也算不上難事。
但是整個西北的邊軍,隻怕也要徹底癱瘓。
如今的一切,也隻是治標不治本,若是顏吉烈一直龜縮。
那麼鷹衛到來以後,西北的邊軍,也要防備鷹衛,更不可能如同現在一樣。
隨心所欲的調配,用來封鎖匈奴,所處的這些地方。
“雲先生如今的事情,到底該如何做呢,朕已經把邊軍,調到了沙漠的附近,但是一直死守,也並非良策。”
濮陽晉深吸一口氣,麵對著對麵的雲中人,也是低下了頭。
對麵的雲先生,眼底閃過一抹毫光,對於濮陽晉的照章辦事,也是十分欣賞。
若是那匈奴的顏吉烈,有這西北濮陽晉,半分的悟性以及聽話,又怎會落得,喪家之犬的下場。
而如今的事情,也算是雲中人行事不周,留下的惡果,雲先生直身一拜。
“皇上,如今的事情,也是雲中人,留下的錯漏,若是皇上一切依計而行,那就不必太過心憂,如今的一切,都還不是太糟,顏吉烈與皇上不同,他撐不了太久了,如今的顏吉烈,太過急迫了。”
雲先生輕聲一笑,手蘸著旁邊的清水,也是寫下了糧草二字。
濮陽晉眼中一動,心底也是有了些許算計,對於這件事情。
雖然心中已經有數,但是一時間,還是難以下決心。
雲先生搖了搖頭,沒有逼迫濮陽晉,兩人心中都明白。
送糧這件事情,自然不是資敵,裏麵自然要有東西。
況且如今的行事,也不一定要送糧,雲先生自然明白。
以濮陽晉的為人,若是送糧,那就是堂堂正正的送糧。
如果再暗害顏吉烈,如此行事,對於濮陽晉,也著實不習慣。
雲中人對於世人的心事,自然十分明了,對於帝王心術,更是無比知悉。
濮陽晉的為人,作為錚臣自然尚可,但若是作為帝王,卻是少了一些陰詭。
搖了搖頭,倒也沒有點明這事情,畢竟現在的西北,也隻有濮陽晉一人。
否則雲中人,也不會找上濮陽晉,隨便找個其他王爺,也比濮陽晉好上一些。
“雲先生的意思,是顏吉烈的糧草,已經快要斷了?”
濮陽晉這一番話語,讓雲先生也是點了點頭,心中醞釀一二,也是直接點明。
“不是快要斷了,是已經斷了糧草,不下兩日之久。”
雲先生坐的近了一些,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但是嘴角卻揚起笑意。
“當日我的一位舊友,離開匈奴時,把顏吉烈糧草之處,透露給了南門洱,當日斬奴關外一戰,長寧軍自然亮眼,但是顏吉烈的糧草,卻是歸了南門洱,也是匈奴七成糧草。”
雲先生眼中一動,遞過一杯淡茶,眼中的異樣慢慢隱藏。
對於大齊來說,或許已經沒有威脅,但是對於西北,卻是已然可怕。
雖然全部的邊軍壓上,對付這些狼騎,也算不上難事。
但是整個西北的邊軍,隻怕也要徹底癱瘓。
如今的一切,也隻是治標不治本,若是顏吉烈一直龜縮。
那麼鷹衛到來以後,西北的邊軍,也要防備鷹衛,更不可能如同現在一樣。
隨心所欲的調配,用來封鎖匈奴,所處的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