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帝平日給的一些權屬,讓長寧軍已經無可催逼,即便是兵部,也是無奈得很。
其他人作壁上觀,但是陳慶卻不能,齊帝已經點明。
若是依然裝傻充愣,不要說背後的同僚,即便是陳慶,也是站不住腳。
陳慶的麵色,一時間也是苦澀,麵對著齊帝拷問,如今也是麻爪。
對於齊帝不能敷衍,但是讓齊帝滿意,就要找到長寧軍。
可是長寧軍的所在之處,很長的時間以來,也是不對兵部報備。
一來是齊帝應允,二來是赫寧王的領兵,不對兵部負責,隻在表麵上,屬於太尉一脈。
想到了這裏,陳慶才突然反應過來,如今不僅隻有齊帝,與赫寧王糾纏。
更是扯上了太尉,對於陳慶來說,齊帝與赫寧王。
即便是難以對付一些,但也可以慢慢的扯皮,隻不過對於太尉,陳慶就極為無奈。
如今的太尉,身體已經不行了,很久以來沒有上朝,更是兵部的幕後人。
陳慶又怎麼敢,直接進行問詢,原本的三方鼎力中,兵部就極為無力。
如今成了四方爭霸,兵部更加弱小,就連背後的太尉,都成了問責對象。
兵部原本與赫寧王間,因為有太尉這一層關係,比起其他皇子來說,就是極為緊密。
如今卻沒想到,兵部信任的赫寧王,卻是直接給了一刀。
而且這神來一刀,也是極為紮實,兵部也不敢多言。
對於陳慶來說,已經到了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稟告皇上,長寧軍中,近日的事情頻發,但是理應的換防,已經準備妥當,對於邊軍的影響,兵部已經想辦法,降到了最低。”
顫顫巍巍的聲音,讓大殿的氣氛,也是越發奇詭一些。
雖然將兵部撇開,但是齊帝也委實無奈,畢竟太尉府,齊帝也不想多去。
深處齊國宮中,能夠再見太尉的機會,已經是不多了,即便是齊帝,也不能自由出入。
若是真正相見的話,也隻有兩件事情,一是大魏兵攻大齊,情況萬分危急時。
二是太尉遲暮,齊帝去看最後一眼,第一件事不太可能,第二件事太過決絕一些。
齊帝吸了口氣,還沒有回過神,差點被噎住,麵對這種回答,又怎能不生氣。
“降到了最低,不然你們說怎麼辦,難不成朕要,禦駕親征麼,兩日內,若是還見不到,長寧軍回返,那麼你們這些人,都不用來見朕了,都下去吧!”
齊帝的話,也是極為果決,陳慶麵色一苦,已經到了現在。
即便是千裏通知,也是難尋赫寧王,而且赫寧王現在的所處,兵部更是一頭霧水。
陳慶嘴角一抽,也隻能認了,畢竟赫寧王與齊帝,都不是這些臣子,可以得罪的。
齊帝看著這些人離開,眼中也是有了厲色,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要奪下兵權。
齊帝平日給的一些權屬,讓長寧軍已經無可催逼,即便是兵部,也是無奈得很。
其他人作壁上觀,但是陳慶卻不能,齊帝已經點明。
若是依然裝傻充愣,不要說背後的同僚,即便是陳慶,也是站不住腳。
陳慶的麵色,一時間也是苦澀,麵對著齊帝拷問,如今也是麻爪。
對於齊帝不能敷衍,但是讓齊帝滿意,就要找到長寧軍。
可是長寧軍的所在之處,很長的時間以來,也是不對兵部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