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赫寧,不像世子一樣,這次在長秦,不僅得到許多才子,如今更是與端木期,有著不俗關係,而且如今的事情,你我平輩論交,若是唐兄不嫌,今日交個朋友。”
看著赫寧王,話語中對於皇太女,似乎不想多提,唐平期並沒有多問。
畢竟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常年接受儒家教導,一些殘篇中的話,唐平期自然明白。
而對於赫寧王,話語中所謂才子,以及端木期的事情,唐平期淺笑一聲。
平靜的眼中,也多了一些無奈,在旁人以及大魏中,久坐廟堂之高的,一些大人物看來。
這次長秦變動中,大魏轉的盆滿缽滿,不僅得到才子。
更是在日後時,得到的東西,拿不了可以兜著回大魏。
隻不過唐平期與赫寧王,心中都明白,這次的事情,大魏還是稍遜一籌。
“蕭兄玩笑了,在下一介文人,對於王爺自然仰慕,今日可以平輩論交,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王爺話語中,卻還是不妥,如今得了便宜,卻還依然賣乖,就有些太假了,旁人或許不知,但是你我之間,若是進行隱瞞,就有些太過無趣,這次還是一些老家夥,太過迂腐一些,否則這條件,又怎會太過嚴苛,讓我也有了銅臭味。”
唐平期輕笑一聲,雙手奉過私人名帖,飄逸的平期公子四字,倒是符合唐平期性格。
這種私人名帖,倒也算難得,這種場合給出,代表的不僅是,世子一人麵子。
而是整個西平郡府,暗中的友誼而已,赫寧王既然已經折身。
那麼唐平期,自然也不拖遝,赫寧王聽出了,唐平期的不忿,一時竟也無言。
兩人似乎忘卻了,內城外的烽煙,也忘卻了不遠處,長秦帝位的爭奪。
彼此的爭鬥,似乎才最為重要,棋逢對手的感慨,的確讓人沉醉。
既然這世子覺得虛假,赫寧王無視了,名帖中一些,其他的意味,大方的接過名帖。
順手間一動,又遞過了赫寧王府,最好的一種名帖。
把這次的難題,遞給了唐平期,赫寧王無事一身輕,自然不懼與郡王府,有著一些牽扯。
虱子多了不怕咬,齊帝已經猜忌,如今多一份猜忌,也算不上什麼。
但是對於郡王府,就沒有這麼簡單,魏帝的猜忌,可沒有那麼的好受。
隻不過唐平期,思索片刻以後,還是接下了名帖,郡王府做事,但求問心無愧。
反正人在家中坐,黑鍋天上來,即便是太過在意,隻要魏帝心生他意。
縱然華府滿府忠烈,如今的淒楚,也不必旁人多言了。
“唐兄才是玩笑,大魏四大公子,即便是本王,也是十分欽佩的,華家門中一長天,唐姓名間一平期,兩位公子聲名,的確是不俗,縱然身處世外,也難以忘卻,今日與平期公子巧遇,卻是不知何日,可以與長天兄,促膝長談一次。”
赫寧王這次的話語中,不僅有著鋒芒,更有這一絲挑戰。
華家華長天,是大魏兵家中,少壯派第一人,如今在名將榜,排名第二十四。
赫寧王促膝長談,隻怕要在沙場相遇,華長天鎮守要地,隻怕這一戰,也極為遙遠。
唐平期正要,對於此事解釋一二,但是內城一角,突然異變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