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的皺著臉,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掉了,要上的痛不是一般的難受,肚也很特別的痛。原本的陣痛在穿了羊水之後變成一種不停下來的痛,一直的痛,鑽心的痛。
“啊!我很痛,很痛,好難受啊……”
“柔柔,別這樣,乖……”
“不要生了,很痛,我受不了,我不生了,啊……”
“柔柔,不痛了,很快不痛了。”某人生澀的安慰著,也許第一次看我如此失控,害怕得手也開始顫唞。
“最討厭你了,很痛……”
“乖,不痛,不痛……”
在一聲聲笨拙的安撫聲中,我被送進了手術室。
*
“哇哇……”
孩子因為人多而開始叫了起來,我隻好命李媽先行將他們抱回房間去。
“洛少奶,恭喜了,恭喜了……”
不知是誰,他們上前便向我道賀。
彎起笑臉,我也回以同樣的笑:“謝謝捧場,來,快上座。”
看向幾乎已經坐滿人的會場,我禁不住露出幸福的笑。
今天,是兒子跟女兒的滿月酒,卓加的麵子永遠這麼大,我聽說今天擺了將近兩百席,我都不知都是請來什麼人,很多幾乎都不怎麼認識的。
“柔柔,累了嗎?若是累了就回房去休息,讓我在這裏應酬就好了。”一雙溫柔的大掌抱住我的腰,不管他平日在公司多麼的凶狠,可是在麵對我的時候總會變得不像樣的溫柔。
也難怪別人都說他怕老婆怕的要命了。
可是他像不介意這麼的說話,他開玩笑的跟記者說,能有一個人讓他怕的人是他的福氣。
“你就不累嗎?”我拉了拉他的衣領,溫柔的笑問。
“都知道你們夫妻累了,才剛剛滿月還要在這裏上演恩愛戲。”崔輕玲久違的噪音傳來,讓我們都怔了一下。
回頭看,是嚴憶夫妻跟梁峰夫妻。
不用懷疑,崔輕玲真的如願以償,把梁峰收納了。
可是我們很好奇她是怎麼辦到的,但她堅持不說,我們也無從得知。
反正她就是將嚴氏的營運總監拉走到朝國去了,替她承擔著繼承崔氏的責任。
“你們來了?不是聽說很忙嗎?”我看向崔輕玲笑了。
她伸手牽著我的手,說:“是很忙啊!可是那是他的事,我又不忙,本來你生小孩那天我就想飛過來了,可是某人不準,我說滿月要回來他又說沒有時間。於是我今天早上偷偷去機場,誰知道被人擋路了,結果就是綁人一起過來了。怎樣?我是不是很夠朋友,多帶了一個人?”
“哈哈,那你要多封一個紅包了,無端多了一個人過來吃飯。”龔靜取笑說,伸手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就說風涼話,等你們的孩子滿月的時候我不回來,哼!”崔輕玲指了指龔靜的小腹。
“怎麼了?看著別人肚子會大就嫉妒了?”龔靜開懷的笑,依在嚴憶的懷中像個幸福的小女人。
我帶笑的看著他們,也依在洛的懷中,取笑梁峰:“忙人,你是不是太忙了沒有時候造人,有人可是要不滿意了。”
“的確是又這麼一回事,難道今天放假回來,我們還是要安排一下時間努力造人。”伴著我們開玩笑,梁峰霸道的將穿的依舊性感的女人抱在懷中。
我聽說這小子管她的衣著管的很嚴,可是似乎有人總是左耳聽到,右耳就出了,根本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