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阿黑對著我猛的大叫起來,在我麵前唾液橫飛的狂吠。我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我看了看旁邊,並沒有什麼人,我又看了看電視屏幕,卻隻有我自己和阿黑的影子。我大口的喘氣,阿黑已經安靜下來,在我**不停的搖著尾巴。
“到底怎麼了,難道又是幻覺?我問著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我的腦海一片混亂。
洗涑完後,正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阿黑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我的臥室裏麵,我想把它弄出去它很是不情願,躲到牆角望著我。
“阿黑你怎麼了?”我這樣的問它無疑於自言自語,我撫摩著阿黑的腦袋,它不停的添著我的手,眼珠子裏麵分明是乞求,看來隻有把它的窩拿進來放到我的臥室裏麵了。我躺在床上,想著晚上的事情,電視和阿黑的反常,除了奇怪外還有絲絲的害怕。我該不該告訴婷婷這些呢?下午她還叫我多注意身體!還是不要告訴她好了,徒勞的多讓一個人擔驚受怕有什麼用,阿黑就睡在我的床邊,已經打著小呼嚕。
早上起來,我依稀的記得昨晚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獨自在一段路上徘徊,大霧迷茫著一切,我迷失了方向,來回的走著。我喊我爸爸,我聽到了他的答應卻見不著他,我又感覺我媽在喊我,我不停的跑呀跑呀卻找不到他們。突然,我看到了婷婷的背影在我前麵,我喊她跑過去追她,她不答應,很快就消失了,我怎麼也追趕不上她。我很無助,感覺自己如同一隻咩咩叫喚的羔羊!
我的升職卻並沒有帶來喜悅!盡管我對他們很放任,得到的卻依然是白眼和漠視。我現在有些懷疑公司提拔我的用意,陳娟依然黑著臉麵隻管做事,這樣的雇員老板最滿意,老板的意思是最好讓員工都變成聽話的機器人。程王子也開始不停的忙碌,我吩咐他的事情他做的很認真,但有時還是會找女同誌們閑談,說些成人笑話逗樂。辦公室的人都說他吊兒郎當的不象留洋回來的人,我想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沒有其他的意思。朱總最近好象懂事多了,不但沒有找我們的茬,還老是對我們笑臉相迎的。新來的吳總確實很幹練,不但把公司財務打理的井井有條的,還為公司拉了幾筆大單子。昨天有人說她年過四十依然是獨身一人,看來上帝的意思是不會讓任何人心中的天平都平衡的,這世界上本來也就沒有真正完美的事物!我想這女人啊隻要是一撲入到事業上來,染色體絕對要發生物理反應,變得比男人還男人。▃思▃兔▃網▃
下午的時候,我提了一大袋蘋果和婷婷一起回她的家。他爸爸看到我來了連忙要來接我手上的蘋果,但聽到她媽的咳嗽聲音後趕忙就退了回去。我坐在沙發上很尷尬,幸虧他爸有句無句的和我說著話兒。婷婷的媽吃了幾口飯就下樓跳舞去了,我和婷婷都沒有心思多吃。我本想告訴婷婷昨天晚上的事情,可幾次話到嘴邊都沒有說出來。回家的公交車上我又在想同樣的問題,人家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可我這丈母娘看我是越看越糟心!
我在幹雜店買了一把小的手電筒,以防樓道的暗黑。可真**的見鬼,剛上一層樓燈泡閃動了兩下就壞了,我隻得用手機照著回到了家。我給阿黑煮了一小銻鍋豬肝米飯,它吃得滿地都是。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於是電視都沒有打開一下就和阿黑進了臥室裏麵。半夜的時候,阿黑的叫聲把我驚醒。我開燈一看,它朝著門對客廳大叫!
“難道有賊?”
我開始緊張了起來,我大聲的訓斥著阿黑,目的很明顯,無非是指狗罵賊。又仔細的聽了一會,並沒有其他的什麼響動。我把我床頭的一根防身棍子拿著,然後開門出去視察,外麵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大門關的嚴嚴實實,隔壁的一間空房子裏麵什麼也沒有。我**,阿黑坐在它的窩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我瞪了它一眼,然後關了燈。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情緒很低落,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一座荒廢的小島上,四周波濤洶湧,我舉目望去,遠處全是灰蒙蒙的山脈,沒有一隻船和一戶人家。
下樓的時候撞見了六樓的住家戶,好象是一對租房子住的外來人士。男的很客氣的對我說:“你們家的狗最近半夜三更的怎麼老是叫喚啊,還有半夜你怎麼老在屋內來回的走呢?不舒服的話還是去醫院看看,說實話弄的我們連續兩天都沒有睡好,我們白天都是要上班的……”我嘴巴張的大大的,連忙道歉。“來回的走動?我一般都睡的很早的怎麼會來回的走動呢!”我暗暗的想著。這事很蹊蹺,最近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約翰說:“黎明已經過去,夜幕漸漸來臨,主也露出憂傷的神色。”
中午吃了幾口飯就沒了胃口,婷婷打來電話,說不要為昨天她媽的事情生氣,我表麵上說沒有什麼,私底下卻越發的記恨她媽。下午公司要交一個方案給客戶,中午休息的時間也要加班,我們聊了一會就掛了。下班的時候,我覺得眼睛發黑,雙腿沉甸甸的,走的很慢。程王子突然從我後麵走上來問我怎麼了,說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