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哥。他得了病,不想吃東西,你快給他輸液吧!”
可恨那醫生也不聽我解釋,居然拿著針頭就上來了,還讓我不要動,免得插不到血管裏麵去。程王子也過來幫他把我按住,我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一大瓶液體往我**裏麵輸。這醫生滿臉笑容的從程王子手上接過錢下樓去了,等醫生走後,這可惡的小子竟然笑嘻嘻的說:“你以後就不吃好了,我每天都會讓他上來輸一次,你自己看著辦吧啊!”我聽了氣的不行,果真是人是鐵飯是鋼,現在是想動都使不上力氣了。
這液還沒有輸完,下麵的醫生就上來了,說是來幫我拔針頭。那一大瓶水下去,還真是管用,我不但是身體舒服多了,而且頭腦也清晰了不少。我內心的仇恨仿佛是跟著力氣一起長上來的,我斜靠在床頭上,怒目圓睜,怒火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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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婦,現在是滿意了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現在一定是滿意極了……就算是她前三輩子做盡了好事,也抵消不得她這一時的無恥。我到底是那點對不住她了?讓她做這樣比畜生還下賤的勾當!這老**,在我的有生之年,絕對不會原諒她!就算我原諒那以地獄為家的魔鬼,我也決計不會原諒她半點……”我不停的在心底詛咒著婷婷的母親,隻恨語言不夠惡毒。
“這老**婦……”我完全是被怒火衝昏了腦袋,竟然咬牙切齒的說出聲來。
“你說什麼?”程王子聽到我在床上嘀咕,猛然從沙發上轉過頭來問我。
我沒回答他,把頭偏向一方。眼睛裏滿是憤怒,它如同野火一樣開始在我的心頭燎原。我怎麼去報複她呢?拿刀砍死她,用石頭砸碎她的頭顱,還是用手卡住那老**的脖子?不,這些都太便宜她了。我要讓她嚐嚐我們的痛苦,讓她把自己烹製的毒藥飲下去,和我們幹杯。這惡毒的老**,我總不能便宜她一點點……
整個一晚上,我都在不停的在想著要如何的去報複哪老東西。不管我這樣的疲倦和虛弱,也無法把我心頭的仇恨消除一點點去。要到早上的時候,我才迷糊起來,剛睡一會,卻又驚醒了。因為我夢到了婷婷,夢到她在我們以前住的房子樓下哭泣……“都是那老**婦害的!”我惡狠狠的說道。
早上程思泯一大早就起來了,下樓買了包子回來。然後非要讓我吃下,又說不吃就下去找醫生上來,我拗不過他,隻得強迫自己吃了一點東西。他最近早出晚歸的,為酒店的事情忙個不停。幾個月不見,他現在是成熟多了!居然能克製住自己最喜歡睡懶覺的壞習慣,讓自己每天都起來按時去上班。
我站在陽台上,這裏可以看很遠,市中心的大部分高大的建築物都能收於眼底。一條半淨不淨的護城河流淌在前麵,這條河,可真是這個城市裏麵的老大難。政府為了治理它,也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人力和物力!折騰了這麼多年,這銀子是下去了,水卻不見得幹淨多少。要是夏天,你還不到這河的邊上,一股惡臭的味道就會撲鼻而來。蒼蠅如同轟炸機一樣在水上盤旋,時刻的注視著河麵上有沒有浮屍好去赴宴。放生的魚蝦泥鰍如同被人們推入了火坑,我們原本是要悔過,現在好了,我們反倒抄了一條近路,忙著趕下地獄去。
下午我和程思泯在一家火鍋店裏麵吃著火鍋,我問他來不來點酒,他聽後一個勁的擺頭,說不想喝,累了一天,明天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不過是怕我借酒消愁,吃醉了酒,鬧起事來。人們三三五五的吆三喝六,又看著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我的心又開始沉重起來。“婷婷……婷婷死了!”這一切都拜那老**所賜,我心裏發起狠來,把一個茶杯端在手裏,手指使勁的用力如同要把它捏碎。
程思泯吃完火鍋把我送到樓下就回去了,他要回去用電腦寫點計劃,明天要交到總公司去研究。那個地產策劃公司現在完全由吳總負責,朱老頭是徹底的養老去了。今天我已經答應他,再多一段時間我就幫他忙去,我說了我不想回原來的公司,於是他讓我和他一起去負責管理酒店。我以前沒有幹過這樣的工作,覺得還是很有壓力,決定明天就去書店買點這方麵的書籍,總不能過去給他添亂。
睡覺的時候,我又想到了婷婷,想到了她媽的歹毒,“這**婦,總會有不得好死的一天!”我滿是仇恨,低聲的詛咒她。我知道自己是已經入魔了,我對她的恨,如同出家人對菩薩一樣的虔誠。我每天無時無刻不在詛咒她,祈求她要遭到報應。隻要一有時間,我就會讓怨恨加持全身,讓自己每個毛孔裏麵都充滿著對她的恨。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婷婷的母親在地上痛哭,哭婷婷的死去。她爸爸也在旁邊紅著眼睛,在拉她媽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