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茶杯有模有樣地吹了吹,“身為副隊長不能好好理解自家隊長是不稱職的。”
“的確,皋月局長的斬魄刀在卯之花隊長執行任務的時候幫了不少忙。”
白霖淚這把斬魄刀的能力被激發以後,基本都是被冠以怪物的臭名,很難的有人會如此認真地表揚它的幫忙。七海喝下一口茶,不苦反而爽口。
“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親睹白霖淚的解放。”
七海聳肩,“無妨啊,不過作為回禮我也要看看你的斬魄刀。交易?”
“達成。”
平子真子曾表達過對藍染斬魄刀的介懷,卻始終沒有機會親自檢驗。若是她能收集到有利情況,平子一定會對她刮目相看。那麼想著,七海歡天喜地地走出辦公室。
所謂交易,就是彼此都付出代價以及獲得自己想要的利益。隻不過,藍染和七海都不知彼此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逆天吧,白霖淚。”
幾乎是瞬間,原先還在享受陽光浴的後院頓時被大雨衝刷著。那些曬著太陽偷懶的死神們瞬間清醒,急急忙忙跑去屋簷底下避雨。藍染看著遠處陽光甚好的天,微笑著走到七海身邊。
“原來還可以控製改變範圍。”
這是七海惡作劇的得意之作,她道,“是啊,小到一個房間,大至整個屍魂界。具體得看我心情。消失吧,白霖淚。”
表演結束,她將目光放在了藍染身上。“到你了,藍染。”
緩緩拔出斬魄刀,藍染輕言曰:“鏡花水月屬於流水係斬魄刀,能力是借霧和水流的亂反射幹擾敵人使他們自相殘殺。”
隻專注於藍染手中的刀,七海對於藍染說得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通天般碎裂吧,鏡花水月。”
然而,藍染的微笑在三秒後消失了。因為七海用頗為鄙視的目光看著他道,“水呢?霧呢?說好交易的,那麼沒誠意。”
藍染第一反應是皋月七海假裝沒有看見。但是從她的表情和平時的作風習慣來看,不像是在騙他。唯一的推論就是,鏡花水月催眠不了她。
“沒意思,比平子還不守信用。”言畢,七海雙手叉腰頗為不爽地離開了五番隊。
***
“喜助哥哥?”轉角處,熟悉的淺金色短發再次跳入視線。七海狐疑地眨了眨眼,再仔細一看,還發現了另一個熟悉的人。“小野雄?”
好奇地奔向他們身邊,七海一把抱住浦原的手臂,“抓到你了!”
“呀類,是七海醬啊。”
“你們在幹什麼?”注意到小野雄手上的縛道,七海長歎了一口氣,“不是吧,他也被列為危險分子了?”
“你們先回蛆蟲之巢吧。”浦原回首對兩個刑軍下令,隨後看著七海道,“實際來說,他在進入真央考試之前就被列為目標了。”
“我看山本那老頭就是怕別人家孩子的實力超過他才亂加罪名抓人的吧。”
浦原笑了笑,伸手拍拍七海的頭頂佯裝嚴肅道,“呀類,在公共場合說這種話,會被傳出去的哦。”
挪開浦原喜助的大手,七海和從前一樣大無畏地聳肩,“不睬他。”想了想,七海繼續說道,“反正有喜助,夜一和真子在就好啦。”
平子真子,一直聽七海提及的名字。浦原喜助雖然沒有和他正麵相對過,卻對這個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嘛,那我先回去了,蛆蟲之巢那裏還有很多事。”
“好吧。”七海意興闌珊地衝浦原揮了揮手,“有空再找你玩。”
***
當夜,幾十年沒做過夢的七海莫名被一個夢境困住,意識很清晰卻怎麼都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