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可喜助哥哥一定在現世。要說區別的話,大概就是這個吧。”
輕笑出聲,銀轉首看了看七海。“嘿?還沒有放棄嗎?”
“哪有那麼容易就放棄的。除非主觀上不想要了,不然因為客觀原因而放手就是對不起自己。”掃視一眼周遭寥寥無幾的模擬虛,七海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嘛……差不多可以走了。”
隻是在說完這句話後,她忽然皺了皺眉。慵懶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七海避開市丸銀疑惑的眼神看向另一邊。表情淡漠地像變了一個人。
又來了。
起初隻是幾年才會出現一次,可是近些日子來,七海常常會說著說著就忽然像變了一個人。沉默不語,冰冷的目光,當然,讓人無法忽略的還是那潛藏的殺氣。
“任務還沒有結束哦七海。”
望著七海強行離開結界的背影,市丸銀難以理解地皺起了眉頭。
五番隊。
“回來了,銀。”沒有抬頭,藍染對著門口忽然出現的人影那麼說著。隻是門前的人遲遲沒有回應,他抬眸。“七海呢?”
“任務結束前就溜走了。”
在預測範圍之中。藍染再次垂眸研究著手中的實驗品。
“並且,是那個沒有感情的七海。”
將兩個藥物合並在一起,晃了晃那個透明的玻璃盒。藍染¤
細雨潤物,酒香四溢,笑醉桃花間。
難得的假期,幾個死神懷抱酒壺在門廊處坐成一排。雨絲順著風向飄至屋簷下,打在身上涼涼的,格外舒服。
“聽說昨天皋月七海又被總隊長召去訓話了。”
“是啊,最後還是藍染隊長想辦法讓事情平息下來的。”
“哎,藍染隊長不但繼承了這五番隊,還繼承了平子隊長給那個女人收拾殘局的習慣。真是,怪隻怪藍染隊長人太好,太替部下著想。”
“不過也真不容易,要是這瀞靈庭內沒了皋月七海,想必會無趣很多吧。說真的,隻要對象不是我,我還蠻喜歡看她惡作劇的。”
隊長辦公室內,七海側坐在沙發上,身體伏在靠背上,雙眸呆滯地看著大門的方向。長發淩亂地散落於背後,呼吸聲輕得好似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直到有人拉開房門走進屋裏,她的手指才略微動了動。
“七海?”
在樓梯上的時候藍染就感覺到一股不友善的氣息,尋著這股氣息一路走到辦公室內,不料坐在房間裏的卻是七海。
房內光線偏暗,藍染看不清她的神情。
緩緩抬起頭,七海麵無表情地看著藍染。綠眸內不摻一絲感情,她一字一句道,“我在屍魂界的時候,不要始解你的鏡花水月,藍染。否則……”
說不詫異,是假的。可是依七海的性格,如果她知道的更多,肯定不會如此淡定地坐在沙發上。藍染不語,隻是推了推眼鏡等待七海把話說完。
死一般的沉寂。半分鍾後,七海深吸一口氣,呲牙一笑道,“我餓了。”
黯淡的綠眸瞬間亮起,再一次讓藍染摸不透這其中的原委。隻不過,七海方才的言語可以讓他確信一點,那便是鏡花水月的能力已經被除了銀和要以外的人了解。
而那個人,至今敵我不分。
如果說銀是灰色地帶的人,那七海便是透明的。從不表明自己的立場,隻要不用權力打壓她就能與任何人和平相處。
小雨在傍晚時分漸漸停下,賜予大地一陣清香。風鈴在風中飄揚,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本是祥和可以用來好好欣賞的夜景,七海卻顯得很浮躁。她的情緒最近變得越來越難以掌控,所以她開始害怕。害怕自己再找不到那個男人,就永遠找不到了。
當腳步在十二番門口站定的時候,七海愣了很久。
那個皋月告訴自己的事情肯定不能全盤告訴涅繭利,可是她該用什麼方法才能又不解釋原因,又能說服他幫自己。
糾結間,溫和的女聲在身後響起。
“有事嗎?”
七海回頭,卻見女子一刀平略帶中分,長發在身後束成一股麻花辮,臉頰兩側各留了兩簇發絲。久久沒有等到回音,綠色的眼眸看著七海茫然地眨了眨,“請問,有事嗎?”
“我找涅繭利。”言畢,七海瞥見了女人手臂上的副隊長袖章。仔細回想了一番,她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