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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嵐他爹是個大清官,原因有二,一是史官什麼都貪不了;二是他的確清明。於是他家中隻有清風吹拂,院子裏荒著草,夜裏根本不敢看,隻恨不得自己多長條腿,好趕快回房。每到寒冬三九天,家裏炭盆沒有多少炭,零零碎碎的黑炭尖上泛著紅光,邊上圈起灰白,回屋也沒歇停下打顫,哆嗦著塞進被窩裏,這就是顧嵐的生活。宅子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所幸那些書冊並未有遺失,更有幸的是他父親同鎮安王關係很好,於是顧嵐就成了鎮安王世子的伴讀因而進了皇宮。當然顧嵐以前也懷疑過他父親同鎮安王的關係,因為實在好的太過頭了,睡在同張床上,鎮安王麵無表情地解釋他們隻是秉燭夜談,視對方為唯一的之極,至於他爹脖子上的紅印子,鎮安王解釋昨夜文字太多,沒注意還有幾隻叮上去。顧嵐覺得他爹心裏肯定有鬼,不然怎麼臉紅的跟柿子似得,還不肯轉過來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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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嵐第一次看到鴻蒙就對他印象不好,活脫脫的一隻紙片妖怪,眸若黑漆,眼梢帶薄紅,絲毫讓人起不出綺麗的心思,身板瘦弱地像被風一吹就能倒的樣子,衣紅綠色亂穿著,眼虎虎地瞪。
“看什麼!”鴻蒙凶狠的眼神與身板極其不服。
“小叔。”鎮安王世子連忙攔住鴻蒙,又使了個眼色給鴻蒙身邊的小太監。小太監連忙上去拉住鴻蒙的另隻手。
“嘖,樊豫。”
“小叔。”樊豫作了個揖,眯著眼笑。
“這是做什麼來?”鴻蒙甩開手。
“太學要開了。”
“哦,是嗎?那等會兒再來找我吧。”撂下話便隻留下翻揚的衣角,上麵金龍爪熠熠發光。
樊豫無奈地笑笑,回頭對顧嵐說:“我年長他四歲,卻是以叔侄相稱,著實奇異。”
顧嵐摸了摸腦袋,疑惑地問:“他不是冷宮的妖怪?”
樊豫哭笑不得地答道:“他是太子,東宮的主人。”
“這樣?”
樊豫看著顧嵐還是不信的眼神,又點頭,說:“是啊。”而後忽然想起一事,趕忙扯上顧嵐朝一個地方跑去。
“去哪兒?”
“太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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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顧嵐小時候一直把太子當成紙片妖怪,可是紙片妖怪一直沒變,變得最多的是顧嵐,他對那瘦巴巴的紙片妖怪產生了點小心思,是那種看到他和樊豫在一起就不開心的心思,顧嵐不明白不過還沒等他用兩年來明白這種事,他就變成了紙片妖怪的伴讀。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我一直開坑,欠收拾。但這篇文一定會坑完,而且不是有生之年係列,因為這是手稿先寫,然後再發上來!!!Σ(っ °Д °;)っ 而寫手稿時間大概是3天吧,因為上課還有寫作業,以及作者回家永遠很神奇,所以就3天,周五整改,發上來!就是這樣的喵~ 細節可以討論,原諒曆史從未能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