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蓉妃的冰棺的話,那又會是什麼?棺槨是包裹在棺材外麵的。如此的做工精致,白玉也是由一整塊玉石打造而成,白如雪,沒有一絲的瑕疵,簡直是很難得到的東西。

宋洪和玄鷹將白玉棺槨給撬開,突然臉色一變,後退了一步!

“怎麼啦?”柳七看到宋洪和玄鷹的臉色,一臉的好奇,走近去一看,也是一怔,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白骨?”白玉棺槨裏麵還有一副冰棺,裏麵是一具白骨!柳七一臉的不置信!喃喃道:“怎麼會是一副白骨?”

六道聽到柳七的驚呼,頓時也反應了過來,看到裏麵冰棺裏的折骨也是一愣,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想這副白骨就是蓉妃本人吧。”柳七淡淡的說道,看到六道眼底的悲傷,拍了拍六道的肩膀,說道:“六道,沒怎麼啦?”

六道無奈的搖了搖頭,指著低下的冰棺,一臉的不知所措,“可是這怎麼可能?”

“怕是應該問皇上了!”柳七歎了一口氣,緩緩而道!

“這不可能!”六道不相信自己的母親居然變也了一副白骨,他再看看旁邊的雕像,是那般的空靈與傾城,怎麼可能隻是一副看起來陰森森的白骨?

“打開!”柳七指著白玉棺槨裏麵的冰棺,淡淡的吩咐道!

冰棺的棺蓋被緩緩的移開,空氣裏升起一抹寒霧來,柳七見六道一臉的不敢置信,對他說道:“滴血認親的方法,你應該知道的!若是真有疑問,你自己試試便知!”

六道心底是萬分的不相信,可是心底又忍不住的好奇,拿出隨身的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下,血滴倏然冒了出來,然後緩緩的滴在了那副白骨的上麵,血滴慢慢的滲透進了骨頭裏!

六道的臉色蒼白,怔怔的看著那具白骨!

“滲進去了!”柳七不得不陳述這個事實,突然她臉色一凜!

棺中的白骨突然在他們的眼前慢慢的化成了一道灰霧,然後消失在了冰棺中!

柳七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寒意!六道的臉色也不好看,怔怔的看著已經消失的冰棺,他似乎覺得全身都冰冷不已!

“是巫術嗎?”彩鵲驚惶的說道,眼底有著戰戰兢兢的光芒。

“嗯!”柳七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咒人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這手段還真是狠毒!”

“如意?”六道臉色沉沉。

“為什麼會消失?”六道清沉的聲音裏透著幾分痛苦,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巫術!

“許是因為你的血的關係,據說要解除這種巫術的話,唯一的方法就是將術咒轉移到別人的身上,又或者用以至親的血!”柳七拉了拉六道的衣袍,說道:“蓉妃現在已經解脫了,你應該高興才是!”

倏然,四周的石壁開始嗡嗡的作響,腳下也開始在顫唞!

與柳七他們僅隔著一層石壁的一間石室!

一個年老的老和尚盤膝而坐,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嘴裏念叨著佛經,感覺到動搖的聲音,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然後沉沉的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一切也應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老和尚旁邊圍坐著的僧人聽了他的話,紛紛垂下了頭,隨著老和尚的聲調也開始念念起來!

“什麼應該結束了?”坐一旁的書生隻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臉頰被凍得通紅,全部瑟瑟發抖,縮到了僧人的堆裏,想取些暖意,可是那些僧人一個個故做懸虛的模樣,讓他很難忍!

“相國寺!”老和尚平靜的說道!

“我說悟覺方丈,相國寺要結束了,關老子什麼事,你還是想個辦法讓老子出去好不好?”那文弱的書生一臉的憤憤,瞪了那一百來個僧人一眼,惱道:“石壁在顫,是不是因為地動的緣故,難道你所說的相國寺結束了,就是說整個寺院會倒塌,然後我們都會被壓死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