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我要給你好好鬆鬆筋骨!”話落,山治便衝了上去。
索隆不甘示弱,兩人就拳頭對拳頭,鬧騰了起來。
看著這兩人,路飛滿頭黑線地說道:“你們倆還真是一對冤家,為嘛就不能好好相處呢?不會是前世就結下了梁子吧?”
前世?
這時一道靈光從路飛的腦海中閃過,緊接而來的是一些支離破碎的灰色畫麵,畫麵中全是他從沒見過的東西,跑得飛快的四輪車,飛在天上的巨鳥,高聳入雲的房屋......
可是此時看來,卻是那麼熟悉,好像以前在哪裏見過。
畫麵又轉到一個熟悉的混沌空間,那裏有個赤身的男人自言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一會兒麵無表情,一會兒沉思一會兒笑的,然後男人消失了。
畫麵也就此中斷。
憑空出現的這些東西一下子讓路飛有些接受不了,他的頭也因此劇痛無比,一個沒忍住,路飛雙膝跪在甲板上,雙手捂著腦袋,一邊大聲喘氣,一邊叫痛。
正在打鬧的山治和索隆被路飛突然的行為嚇了一跳,他們一開始還以為路飛是在開玩笑,可是當他們見到路飛緊皺的眉頭和臉上豆大的汗珠時,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路飛,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索隆把路飛扶起來,擔心地說道。
“山,山治。”路飛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無比。
山治立即回道:“我在,我在,路飛,什麼事?”
“給,給我去倒杯水。”說完這一句,路飛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了,他的身子從索隆的手中掙脫而出,開始在甲板上打滾,似乎在承受著什麼巨大苦難一樣,表情十分痛苦。
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山治,索隆忍不住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給路飛倒水,再順便拿點吃的過來!快!”
“哦哦!”山治立即向廚房跑去。
索隆則是跟著路飛,他想要阻止路飛這種自虐式的發泄:“路飛,住手,快停下來!”
路飛聽見了索隆的聲音,可是他根本停不下來,身體裏好像多了一股熱流和寒流,忽冷忽熱。
他的身體就好像是被冰凍住,然後被丟在爆發的火山口一樣,這種浸透全身的冷熱感覺,十分難受。
而且這熱流和寒流還在路飛的身體裏四處竄動,很是活潑,它們相遇的時候還在互相碰撞,就好像是什麼萬年天敵。
它們爽了,路飛就悲催了。
整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路飛才消停下來,他整個人趴在甲板上,全身感覺都被掏空了,身體極度虛弱。
幸好路飛的精神和意誌力還算比較強大,硬是保持著腦袋裏的最後一絲清明,咬著牙堅持了下來,雖然現在看上去已經半死不活了。
此時船上的所有人都聚在路飛四周,大家都擔心地看著路飛。
“索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路飛怎麼會這樣?”烏索普看著索隆。
索隆攤了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啊,剛才還好好的,就突然一下子,路飛就成這樣了。”
“正合我意,我要給你好好鬆鬆筋骨!”話落,山治便衝了上去。
索隆不甘示弱,兩人就拳頭對拳頭,鬧騰了起來。
看著這兩人,路飛滿頭黑線地說道:“你們倆還真是一對冤家,為嘛就不能好好相處呢?不會是前世就結下了梁子吧?”
前世?
這時一道靈光從路飛的腦海中閃過,緊接而來的是一些支離破碎的灰色畫麵,畫麵中全是他從沒見過的東西,跑得飛快的四輪車,飛在天上的巨鳥,高聳入雲的房屋......
可是此時看來,卻是那麼熟悉,好像以前在哪裏見過。
畫麵又轉到一個熟悉的混沌空間,那裏有個赤身的男人自言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一會兒麵無表情,一會兒沉思一會兒笑的,然後男人消失了。
畫麵也就此中斷。
憑空出現的這些東西一下子讓路飛有些接受不了,他的頭也因此劇痛無比,一個沒忍住,路飛雙膝跪在甲板上,雙手捂著腦袋,一邊大聲喘氣,一邊叫痛。
正在打鬧的山治和索隆被路飛突然的行為嚇了一跳,他們一開始還以為路飛是在開玩笑,可是當他們見到路飛緊皺的眉頭和臉上豆大的汗珠時,就知道事情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