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省,因為那裏也鬧饑荒。11月20日索
·安寫道:“募捐悄悄進行……大部分款項我要給略瓦;他那兒饑荒可怕,更需要幫助。”比留科夫:《托爾斯泰傳》,第三卷,第273頁。《列·尼·托爾斯泰與亞·安·托爾斯泰婭伯爵小姐通信集,第59頁。蘭姆茲多爾夫:《日記》,第254頁。
《列·尼·托爾斯泰致夫人的書信集》,第390頁。比留科夫:《托爾斯泰傳》,第三卷,第255頁。索·安·托爾斯泰婭:《致列·尼·托爾斯泰的書信集》,第505頁。同上,第257頁。
·590·《列·尼·托爾斯泰致夫人的書信集》,第397頁。同上,第393頁。維·維利奇金娜:《饑荒之年跟列夫·托爾斯泰在一起》。
《列·尼·托爾斯泰致夫人的書信集》,第413頁。比留科夫:《托爾斯泰傳》,第三卷,第279頁。塔·裏·托爾斯泰婭:《雅斯納雅·波良納的朋友和客人》,第131頁。比留科夫:《托爾斯泰傳》,第三卷,第293—295頁。同上,第299頁。
·591·
第四十六章
天國在我們心中
“天國很近——就在門口。”
“我不能夠不考慮這點,我將懷著這個念頭活著和死去。
主要的一點在於:剩下的日子裏,我想這麼生活,即促成實
現這一點。
“很可能,我現在做的不是為實現這一點而應該做的事,
可能我陷入歧途了。但我知道,隻有在這種生活當中,隻有
實現天國的生活之中,在天國和它對我的真理的探求之中才
能有生命的全部意義。”①
托爾斯泰的理想主義和樂觀精神是無窮無盡的。1892年10月,他給奧波連斯基的信中說:“人生有三個階段:1,為一己動物的人而生活,2,為人世間的光榮而生活,3,為上
·592·帝而生活。”②
托爾斯泰堅信,人們最終會明白,應該為上帝而生活。
沒有什麼東西比一個人身上神性的表現、他對人的愛和道德自我完善的努力更能使他得到快慰的了。1894年6月20日,托爾斯泰寫信給波波夫說:“我看得越來越清楚,隻需要一點:保持自己身上的這個神性的‘我’,培養它,使它以返歸的形式移植到別的生命中——它給那個生命留下的痕跡隻不過是這個返歸和自我完善的不可避免的結果。我擔心,表現這一點隻停留在詞句上。對於我,這是行動,不但是行動,而簡直是我與生活的唯一聯係。隻有這樣才能昂首挺胸地、精力充沛地生活,這之後,至少在思想上,才會拒絕地上的、表麵的享樂,拒絕把這種享樂當成生活的目的。地上的享樂,當你不把它們當成生活目的的時候,可以附帶地實現。”③
在《天國在我們心中》的結論部分,托爾斯泰描述了一個使他深感痛苦的事件:
“我做完了這個花了兩年的工作,9月9日,我坐火車到去年鬧饑荒、今年饑荒更為嚴重的梁讚省和圖拉省農村的一個地方。在一個火車站上,我坐的這列車跟一列專車相遇,這列專車由省長押運,載了一車官兵,他們全副武裝,荷槍實彈,還背著樹條子,他們是去鎮壓和屠殺那些快要餓死的農民的。
“雖然三十年前已經廢除了體罰,但是,為了貫徹當局的決定而用樹條子責罰人的事,在俄國近來發生得越來越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