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很好玩,是吧?好玩嗎?”撓癢癢攻勢,藺嫻如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怕癢。好死不死的,偏偏被自己這輩子的冤家給發現,偏偏這個人自己又動不得,隻能任憑席羽沐對自己為所欲為了。
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席羽沐掛斷了電話,揉了揉太陽穴。榆木腦袋不接電話,這是頭一遭,心裏總覺得有什麼事兒發生,找不到人心裏就煩躁。
喵喵開門進來,將資料放在桌子上。
“席檢察官,你有什麼煩心事兒嗎?”眉頭都皺一塊了,那事兒一定很大吧?她怎麼會知道,她心裏想的大事兒,其實隻不過是席檢察官家的榆木腦袋不接電話而已。
“對了喵喵,如果有人不接你打的電話,你會怎麼辦?”喝了口咖啡,裝作不經意的問。喵喵仰頭,看了看席羽沐。
“那要看是什麼人呢?”
“如果說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呢?嗯,不是指親人,但關係跟親人一樣,也不是朋友,比朋友更親近些,還有……”
“席檢察官指的是戀人吧?如果是我男朋友敢不接我電話的話……哼哼,他是逃不出本姑娘的五指山的!”動了動手掌,發出骨頭鬆動的聲音。馬上意識到席羽沐在場,趕緊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收回了手。
席羽沐也咳嗽了兩聲,不知怎麼的,席羽沐忽然想起有這麼一天,她跟藺嫻如一起躺沙發上看甄嬛,當然,是在席羽沐威逼利誘之下,不得不妥協看。以藺嫻如那討厭麻煩的性格,對這種狗血電視劇,是能避就避的。
看完後,席羽沐就問她,有啥收獲。隻見她眨巴了下眼,及其感慨的說:
女人,是一種如此可怕的生物,以後一定要萬分小心,千萬別得罪女人。
然後席羽沐給了她無數個白眼,看了半天宮心計,到最後,她居然隻得出這麼一個不找邊際的結論。大概是被自己鄙視太多了,然後她支著腦袋不確定的來了一句,
難不成我該得出的結論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最終,她放不得不放棄改造那榆木腦袋的計劃。不過席羽沐一直納悶,以藺嫻如那榆木腦袋,是怎麼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手下安穩的活到現在的?
“那個不接席檢察官電話的人……是席檢察官的……男朋友?”喵喵八卦的湊過來,眯著眼,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探尋的模樣。席羽沐手指戳了戳喵喵的額頭,
“你能把你的心思用到正途上來嗎?”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的時間,聽著電話裏頭重複了很多遍的“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聲,席羽沐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讓她嚐嚐什麼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戲碼。
進門,家裏一片漆黑,誰把窗簾給拉上了?
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了燈,剛打開,禮花就從天而降。席羽沐彈了彈自己身上的禮花屑,某個人已經抱住她,在她臉上吧唧了兩口,然後說,
“老婆,兩周年節日快樂!!!!”
望了望房間,全是氣球彩帶,地上擺滿了蠟燭,圍成一個心形,在心的內圍是一個大大的用她們兩個的照片鋪成的心。心的中間是個蛋糕,蛋糕上寫著老婆我愛你,桌子上還有一頓,某人親自下廚做好的飯菜正冒著熱氣。
揚了揚眉毛,這家夥躲了一天就是為了……弄這個?
瞅了瞅沙發邊上放著的吉他,這家夥不會是想再來個深情的演唱吧?帶著這樣的質問,用眼光詢問著藺嫻如。藺嫻如摸了摸鼻子,她隻要心虛就會不自覺的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