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灑在了對方的身上,*!藺嫻如皺了下眉頭,掏出紙遞給了他。
“抱歉。”對著那人說了聲抱歉,瞅了下對方。看上去臉色很蒼白嘛。
男人看了看她,沒有伸手接過紙,轉身就走。藺嫻如撇了撇嘴,頭一次被人無視成這樣,還真是的。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起,她們公安局盡是來些怪人了?
“頭兒,你來啦。今天怎麼遲到了,瞅你眼睛下的黑圓圈,你看看,頭兒,你最近是不是夜夜笙歌啊。”小東拿出一個小鏡子放到了藺嫻如麵前,讓她看看裏麵那個掛著兩大大黑眼圈的國寶。
藺嫻如瞪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拿小鏡子,像話嗎?
“喂喂,頭兒,你那什麼眼神啊,別誤會,這個鏡子又不是我的,我隻是暫時替別人保管的。”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虛。沉默代表默認,默認就是你同意。”搶過對方手中還沒喝的咖啡,喝了口。不錯啊,這麼好喝,不是他們公安局裏頭那廉價的苦澀的咖啡吧?
“頭兒,你這咖啡你不能喝,是買給別人的,你喝了,我怎麼跟她交差啊……”哭喪著臉,完了,一個好印象都沒了。
藺嫻如挑著眉,這家夥沒毛病吧?不就是一杯咖啡麼?
“好了好了,我明天買了還給你不就是了,磨磨唧唧的,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你這樣,小心娶不到老婆哦。”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偷笑著。
頭兒,你喝了這咖啡,我就真沒法娶老婆了……小東心裏哀嚎著。
“對了,剛剛那個男的誰啊?就一個看上去挺沒精神的中年男人,戴眼鏡的。”喝著熱騰騰的咖啡問,這咖啡真好喝,趕明兒她也買來喝喝看。
男的?小東抓了抓腦袋,
“哦,你說那男的啊。就一神經病呢,我看,他應該去看看精神病科。你是不知道啊,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像他那樣的,我還是頭一次見著呢。”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聽小東這麼一說 ,她倒是有興趣了。
“男的是來投案自首的,說自己前幾天強口奸了個女孩,說自己罪虐深重。結果呢?我們問他強口奸女孩的證據,他一個都拿出來。連女孩是誰,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隻知道大概的身影和聲音。你說,這男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別人遇到這種事兒躲還來不及呢,他倒好,自己跑來投案。我啊,嚴重懷疑他這兒有點問題。”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八成是男的做夢,以為自己j□j了個女孩。
“你們就這麼讓他回去了?”頭一次遇見這種事兒,還瞞好奇的。那男的那樣子,精神方麵應該還是有點問題吧。不過真的隻是精神有問題嗎?
“不然呢?除非有人來報案,不然無憑無據的,誰要去找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被強口奸的女孩?”
說得也是,藺嫻如再想了想男人那個樣子。有種預感,那個男人應該還會再來的預感。挺有趣的,這種玩真相的案子總比看殘忍的屍體,殺人案來得有趣吧。
至少被害者……存在不存在都是個問題……
噠噠噠噠……身後傳出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藺嫻如聽著這聲音摸了摸下巴,這麼清脆的聲音,那高跟鞋的高度……怕是不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