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間,癢癢的,帶著誘惑。她反過來將擁著自己的人推開,然後將酒杯奪了回來。
“這好像……不是你嵐幫主該擔心的問題吧?”此人正是甄盈的某個前前任。
嵐音一擺手,坐在了偌大的床上,翹著二郎腿。
“那個混蛋拒絕了你的誘惑,證明你的魅力直線下降,就這麼值得你高興?”
女人同樣毫不遜色的還口說,
“那嵐幫主費心費力的讓我把藺嫻如的真實身份透露給別人,難道就隻是為了看我這個無名小卒的熱鬧?”
嵐音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夜景,然後轉身過來脫掉女人身上的浴巾,將女人壓在了床上,任由紅酒掉落地上,碎了一地。
為什麼要透露麼?誰知道呢……
甄盈那天晚上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知道的關於藺嫻如的事告訴席羽沐,她隻是在考慮,就算自己說出了這個事實,也一樣不能挽回兩個人分開的事實。而且如果告訴了,是不是又會傷到一些人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確定,那就是那天在席家的書房席茂林一定拆穿了藺嫻如的身份,所以藺嫻如才會一狠之下傷了席茂林。所以當他們問起藺嫻如為什麼要傷害席茂林的時候,她保持沉默。她這樣推測著,但是又好像不太對。
藺嫻如像那種因為身份敗露而傷害他人的嗎?
可是一堂堂黑到少主跑過來當都司又說不通,難道做臥底?一提到這次,她就否定了,果然是電視看多了……
□□分屍案進行了兩個星期,在毫無頭緒中停滯著,席羽沐在辦公室裏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難道就沒辦法找到破這案子的關鍵嗎?助手喵喵端了咖啡過來,放到她桌上,看到她這麼疲倦,也有些心疼。
如果藺都司還在她家席使司官身邊的話,席使司官就不會那麼累了,可惜的是……
她裝作不經意的拿起了卷宗,看著現場的照片,然後說,
“席使司官,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誒,你說那個裝屍體的口袋是拿來幹什麼的啊?我以前在農村待過,在我外婆家裏,他們都是用這種口袋拿來裝飼料啊,或者化肥啊之類的。”
“裝什麼的?”席羽沐愣了下,像是想到什麼,她趕緊拿著現場的照片看了下,然後掏出了手機給甄盈打了個電話。
甄盈接電話的時候,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似乎還在睡眠中。席羽沐問她,之前檢查過口袋除了屍體以外其他的成分沒有。甄盈想了下,說查過了,屍體上確實沾著一些東西,她讓別人鑒定過了,據說是米糠。
米糠?席羽沐皺了下眉頭,似乎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甄盈給她解釋說,這是農家用來做飼料的,在很多農家都有,沒什麼奇怪的,很常見。這是在農村發生的案子,會沾上這種東西也不是什麼怪事,所以,她也沒有引起重視,畢竟這都是農村,誰知道這口袋裝過什麼。
甄盈沒有引起重視,但是席羽沐盯著口袋,發現口袋上竟然有著編號,一個想法頓時萌生出來,
“喂,甄盈,這種東西有批發嗎?”盯著照片中的編號,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批發?應該吧,怎麼了?”
甄盈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席羽沐忽然勾著嘴角讓她收拾好行李,她們要去那個案發現場所屬的縣城一趟。
案發現場?哪個案發現場?甄盈還處於未醒狀態,席羽沐難得耐心的給她說,兩個案子雖然都在不同的地方,但是還好都屬於一個縣城。她相信那個縣城應該有她們要找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