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殊涵扒下鍾毓身上的“黃袍”,隨手扔在地上擋灰。鍾毓忍不住笑道:“大不敬。”

郭殊涵對李佑完全沒好感,連帶他的東西也不喜歡,何況是衣服這麼貼身的物品。

因此想了想,他索性把自己的外套脫了,蓋在李佑的衣服上,免得待會做的時候,還有個李佑的東西在旁邊膈應。

郭殊涵趴在衣服上,伸手把站著的鍾毓拉進懷裏,小心翼翼的放在地麵上。

然後低頭,吻上了鍾毓的唇。

夕陽在洞外拉開光線,暖黃色的照進洞內。洞內極暗,隻能聽到破-碎的喘熄聲從裏麵傳來。

有隻鹿莽莽撞撞的走來,正打算在洞門口吃草,忽聽裏麵傳來“啊”的一聲。鹿嚇了一跳,慌忙跑了。

郭殊涵滿足的喟歎一聲,把頭埋在鍾毓的脖頸處。

鍾毓揉著郭殊涵滿是汗的頭發,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啞的不像話,隻好醞釀了下重新問道:“別回你那個基地了吧,跟我回家好不好?”

幾乎沒有猶豫,郭殊涵心滿意足的“嗯”了聲。

郭殊涵答應的太爽快,以至於鍾毓忽然想起以前王大錘那個老流氓說過的,“隻要把本少爺在床-上哄高興了,要什麼不答應。”

那個時候鍾毓還刺了他一句:“是哦,下了床就什麼都不認了。”

想到這,鍾毓心裏莫名古怪起來。他坐起身,捏著郭殊涵的下巴說:“爺說真的,你背後的屠這次算完了,還不如跟爺回家呢,爺養你。”

鍾毓的聲音還帶著嘶啞,郭殊涵撐在旁邊聽了下,像偷腥了的貓一樣笑了笑,湊過去在鍾毓的肩膀上親了口,“我沒有不答應啊。”說著,抱住鍾毓,在他頭發上親了口。

親完覺得不過癮,手帶著意味的撫摸鍾毓的腰,另一隻手帶著鍾毓睡下。

鍾毓看這情況不對,待會還得給太子複命呢,果斷的問道:“來吧,說說你身上的這些傷怎麼回事?比先前多,也很新,看樣子,就近三個月的事。”說著,鍾毓柔聲問道:“是屠幹的?疼嗎?”

郭殊涵眼疾手快的撤回手,撿起地上的衣服,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你怎麼知道知道屠的事?”

鍾毓翻了個白眼:“我不止知道屠的事,還知道你們肯定在找機會做最後一筆——暗殺皇帝。否則,解釋不通唐炎為什麼還住在長安,沒有逃走的打算。所以,我今天早就等候在這裏了。”

不僅他等在這裏,還通知了鎮遠侯的手下劉副將,隻說懷疑近期有人會對陛下不利,但不確定。剛好皇陵距離營地不過百裏遠,要副將隨時注意這邊。

這個理由聽起來太合情合理了,劉副將沒有任何疑慮。估計現在,玄虎營的救援已經趕來了。所以鍾毓並不擔心李佑的安危。

說著,鍾毓把郭殊涵轉過來,仔細看了看他胸口的傷,光看著都疼。又不好多說什麼,隻好抱住他,親吻著安撫道:“以後跟著我,再沒人敢傷你。”

玄虎營終於在關鍵時期趕了過來,三十餘個黑衣人潛逃四個,活捉八個,其餘全部死於玄虎營刀下。

新皇帝在這場亂役中狼狽不堪,灰頭土臉,往日的尊容氣質蕩然無存,他拉著旁邊的扈從,神色焦急的問:“鍾毓呢,他人呢?”

“陛下。”

有微弱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李佑回過頭,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