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飲了一大口酒,插語道:“臨武君,您這麼說韓師兄。您跟他也差不多,韓師兄利用自己的妻子做韓諜,您不也一樣嘛。龐兒駒說你還有一處書房裏麵藏一些實時的諜報。說起來您是當做元候的人,那也是老趙諜若有心隱藏這些諜報,龐兒駒應該也沒本事發現吧。嗬嗬,老實說我現在都懷疑就是剛才那個地下書房,都是您故意讓我們發現的。畢竟,做了暗室可兩道門都沒有上鎖,這不是很奇怪?而且從剛才到現在您的反應都是這樣平靜,這樣也很奇怪。但是奇怪的是我想不明白了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臨武君整了一下衣袖,依舊淡然回道:“這就是你想多了。地下書房的事情實屬意外,我不必要如此特地設局。至於我為什麼這麼平靜嘛。這不是顯然嘛,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又何需激動呢?”
我驚詫地說道:“您覺得這些事情不是大事?妻子,孫女,兒子等,這些人對您來都不重要嘛?他們死了,他們誤會了等等,您都覺得無所謂嘛?”
臨武君正色沉聲道:“當然重要,也有所謂。破燕亡秦才能報仇。地下書房的事情,不過就是兒駒提前知道了她本該知道的事情。”
“本來知道的事情?”我聽不懂臨武君說得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人說話總是說半句,藏半句。我問他的那些事情,他不是答非所問,就是回避不答。聊到現在,我覺得自己想法都被他套得差不多都說完了。而臨武君想法,我至今都不知到底是什麼的。如今,我也不想多問。於是,我什麼都不說了,又灌了自己一杯。
臨武君嚴肅地問道:“你剛才說你也敢跟蘇子一樣冒天下之不為,做諜。可是做諜,成功的話,是有可以有將相之位,君侯的爵祿。但是失敗的話,是要死的。你不怕死嘛?我記得你剛來的時候,說你怕死不敢做魏諜。”
我現在腦子好像要炸了一樣,特別暈。我按了太陽穴,回道:“我現在也怕死。可怕死也會死。實話說了吧,我也不是第一被諜利用了,被魏諜了。從楚國入魏國,其實本來不該經過外黃城的。我會去外黃找張耳,是因為在楚關的時候,受關尹申陽之托給張耳送武信君儀的劍。當然,隨帶也有一封信牘。嗬嗬,張耳收到那封信牘,隔日在外黃的楚諜就找到了。”
臨武君飲酒夾菜都沒有抬眼看,隨意地說:“嗯,那也是諜報。張蒼被一樣套路坑了兩次,確實有點傻了。”
我飲了一口酒,大聲道:“可不就是傻到頭嘛。現如今,我也算明白了。做諜或者不做諜,遇上了他們不知在什麼時候就被他們利用。死了也許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與其不明不白地被利用而死,不如做諜。”
我也飲了一大口酒,插語道:“臨武君,您這麼說韓師兄。您跟他也差不多,韓師兄利用自己的妻子做韓諜,您不也一樣嘛。龐兒駒說你還有一處書房裏麵藏一些實時的諜報。說起來您是當做元候的人,那也是老趙諜若有心隱藏這些諜報,龐兒駒應該也沒本事發現吧。嗬嗬,老實說我現在都懷疑就是剛才那個地下書房,都是您故意讓我們發現的。畢竟,做了暗室可兩道門都沒有上鎖,這不是很奇怪?而且從剛才到現在您的反應都是這樣平靜,這樣也很奇怪。但是奇怪的是我想不明白了您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