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內疚了!”小清江水安慰他說,“現在,我們已經提前知曉了這些事情,當然不會再讓它們發生啦!”

對啊,現在可還是四年前。所有的過錯,都可以補救!

敦煌城主,我不會再讓你的陰謀得逞的!清江水在心裏說道。

第二天,小清江水和狼蛙去了“離水駱駝店”,而清江水和大小紫雅則留在家裏,一起商量如何取信於樓蘭國主,讓他下令植樹造林的事情。

小清江水和狼蛙正在後院查看駱駝的生長狀況呢,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嘩聲。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們店幹什麼?”小清江水一臉防備地問道。

“把他給我抓起來!”中年人什麼都沒有解釋,便叫他手下的士兵將小清江水抓了起來。

小清江水拚命掙紮,但他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哪裏是人高馬大的士兵的對手呢。不久,他便被五花大綁起來。

“清江水哥哥,清江水哥哥!”狼蛙焦急地衝了上去,他一把拉住中年人說,“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清江水哥哥並沒有做錯什麼,你們為什麼抓人?!”

中年人將狼蛙的手撥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可是敦煌城主手下的參謀尚高,你這個清江水哥哥膽敢在敦煌城中施行妖術。為了城中百姓的安全,我們當然要把他抓起來!”

說完,尚高讓手下帶著清江水回府。

無助的狼蛙隻好眼睜睜地看著這幫大壞蛋帶走了他的清江水哥哥。

“狼蛙,你怎麼回來了?”小紫雅打開門,看到狼蛙一臉的汗水,趕緊將他迎進屋,給他倒了一杯水。

狼蛙是從駱駝店跑回來的,他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抹了抹嘴,焦急地說:“哥哥,清江水哥哥被敦煌城主的人抓走了,他們說清江水哥哥會妖術!”

“妖術?”聞訊趕來的清江水和紫雅聽聞這一消息,不由得感到又好笑又好氣——小清江水哪裏會什麼妖術呢?這分明是借口吧!

“看來,敦煌城主已經開始行動了!”紫雅憤恨地說,“我們得趕緊把小清江水救出來,再前往樓蘭去阻止戰爭。”

“如果他們已經知道了紫雅和狼蛙的關係,想要從中下手的話,也應該抓狼蛙啊!”清江水分析說,“為什麼他們會抓走小清江水呢?”

“他們就是一群大壞蛋!”狼蛙著急地說,“我們不要管他們的目的了,先救出清江水哥哥吧。”

清江水點點頭,他做夢也沒想到的是:穿越回來之後,所有的事情打一開始就不是按照原來那樣發展了。敦煌城主的人怎麼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抓走小清江水呢?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才清楚。

“你們抓我幹什麼?我可不會你們所說的什麼邪術!”在尚高的府中,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的小清江水極力爭辯。昨晚,聽了來自未來的自己的那番話,他明白了敦煌城主的險惡用心,正想多加防範,卻已經被不明不白地抓進來了。

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尚高一人,他的一雙眼睛裏透露著精明和算計:“清江水,你別裝了,我已經暗中觀察你和狼蛙很久了!你們家經常會來兩個神秘人物,一男一女,從他們的穿著舉止,我判斷出他們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貴!而你們倆也一定不簡單!”

“這真是好笑!”小清江水鎮定地說,“怎麼,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還不能結交一些富貴朋友了?你堂堂的尚高大人就沒有幾門窮親戚嗎?”

小清江水的話裏是濃濃的嘲諷,尚高也不生氣,隻是慢條斯理地說:“昨天,我暗中看到了發生在你們駱駝店門口的事情——你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居然製造出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你出來!”

小清江水不想跟他解釋什麼——解釋了會更麻煩。那根本不是他製造出來的,那本來就是另一個他啊,來自於四年之後的他!

尚高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心虛了,不由得心中暗喜,又說:“我查過古書了,你一定會傳說中的撒豆成兵術,可以製造出一大批人來!”

“撒豆成兵術?”小清江水倒也知道這種法術——抓一把豆子撒在地上,念上什麼咒語,這些豆子便會變成一個個驍勇善戰的士兵。不過,這種法術純粹是無稽之談,而他一介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會這種事情?

“隻要你肯乖乖聽話,為我們敦煌城造一支軍隊出來,我就保證放了你,還讓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尚高的眼中淨是貪婪和狂熱。

“我根本不會這種法術!”小清江水委屈地叫了出來,“我要是真有那麼厲害,幹嗎還辛辛苦苦地經營駱駝店的生意,我直接變出人來賣不就得了?”

“你就別裝了!”尚高大聲說,“難道說我還看錯了?”

真是個自以為是的人!小清江水心裏想著,嘴上說道:“我真的不會撒豆成兵術,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尚高大怒,他給了小清江水一個耳光,說:“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就這樣耗著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啪”的一聲響,小清江水的臉上留下了鮮紅的手印,他隻感到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尚高喚來下人,囑咐他們將小清江水好好地看管起來,便憤憤地離開了。

清江水、狼蛙、紫雅,你們快來救救我啊!小清江水在心裏默默地祈禱。

這天是尚高的四十大壽,尚府中四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敦煌城中,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都被邀請來參加尚高的壽宴。偌大的庭院中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幾十張桌子,桌邊圍滿了賓客。訓練有素的丫鬟小廝穿梭其中,呈上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尚高坐在正中間桌子的主位上,正殷勤地跟他身邊的高官們聊著天。一個士兵匆匆跑過來,附在尚高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尚高臉色一凜,低聲說:“他還是不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