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衣著華麗,膚色略微有些蒼白,看起來不是很健康的樣子。他顫唞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一把華麗的,明顯的裝飾性大於實用性的匕首。最重要的是迦那亞覺得這個孩子她有那麼幾分眼熟。所以她把那個足以讓這個孩子灰飛湮滅的攻擊魔法散去了,使用了一個定身術解除個這個孩子對她的威脅。其實以這個孩子的實力而言,如果不是迦那亞想的太出神了,這個孩子上根本無法對她造成任何的威脅的。
釋放了一個治療術處理了自己的傷口,迦那亞看著那個被定住的孩子。在定身術的影響下,那個孩子根本無法出聲,隻能夠死命的瞪著她!該拿他怎麼辦好呢?迦那亞一時也沒了主意。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這個孩子交給巡邏隊,不過這樣子的話這個孩子就死定了。不管是刺殺軍官也好,還是襲擊帝國貴族也好,隨便那一個罪名都夠這個孩子死好幾次的了!
迦那亞並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命,否則的話她剛才一個魔法下去更加乾脆利落。以她的身份地位而言,不要說這個孩子企圖行刺她,就算她沒有任何理由的殺人,隻要事情不鬧的太大也沒有人敢把她怎麼樣的!
但是就這麼放了他似乎也不太好,迦那亞在這個孩子的眼楮的深處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那是復仇的火焰,那是仇恨之心才能產生的熾烈的火焰!就這麼把他放掉一定還會出事的!
幾個巡邏的士兵顯然注意到了這裡的事端,當他們趕過來的時候,隻看到了白袍上染血的迦那亞在和一名手持匕首的孩子對視。
看清迦那亞的服色,所有的士兵都緊張了起來。是一名帝國公爵,而且是有軍職的公爵!這回他們慘了,看樣子這位公爵大人是遇到了城內的反抗者的刺殺!在他們巡視的地段一名公爵遇刺,並且還受了傷,這下子有幾個腦袋也不夠掉的啊!
這些士兵急急忙忙的擒下了那個孩子——這根本沒費什麼力氣,因為那個孩子似乎並不會武技的樣子。
一名士兵看起來是這幾個的頭領,他走到迦那亞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見過禮,更加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公爵大人,您的傷勢……要不要請治療師來?」
他在心中暗暗的祈禱,這名公爵大人可千萬不要把火氣出在他們這幾個小兵的身上,否則他們就很可能小命不保了啊!
「沒什麼,不礙事的。我自己就是治療師。」她的傷口早就已經癒合了。
士兵稍微鬆了一口氣,看起來這位公爵大人似乎沒有要追究他們的責任的樣子。這可真是太好了!看來性命是保住了!
不過迦那亞接著下了一個讓這些士兵有些為難的命令。
「放開這個孩子,我有話要問他。」
「這個……大人,這是不是太危險了,這個孩子……」士兵們可不想冒這個險,萬一這個孩子在坐出什麼危險的舉動,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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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他還沒有傷害我的能力。」這一點迦那亞是非常自信的,以她的實力而言,如果不是因為剛才走神走的太厲害了,不要說這個孩子,她不認為人類中有什麼人可以輕易的傷害她。
不過以她現在的裝扮,她的話顯然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她那一身治療師的袍子,而治療師可是沒有任何攻擊能力的。
最後迦那亞不得不板起麵孔來下命令。
大街上顯然不是問話的地方,反正她施展在這個孩子身上的定身術的時效還有一段時間,她就從巡邏的士兵抽了一個人,把這個孩子送到她的住處去,並且派人去找這個孩子的家人去了。從這個孩子的裝扮來看他的家境應該很不錯的。
回到住處,打發了巡邏兵,迦那亞剛要開口詢問,她的話就被打斷了。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是亞西米勒。
「你受傷了!那個刺客呢?」看亞西米勒的樣子似乎火氣沖天,恨不得將那個刺客抽筋扒皮。
「我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已經癒合了。你應該還在開會吧?」是誰那麼多事去告訴亞西米勒的!
亞西米勒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夜翼在那邊,讓他們等一會兒好了。那個刺客在哪裡?」
「那邊。」迦那亞指了指依然在定身術影響中的孩子。「別那麼衝動,我還有話要問他。」
能夠撫平亞西米勒的怒火的隻有迦那亞。
在迦那亞柔聲安慰下,亞西米勒的火氣小多了,外逃的理智也回來了。
「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能夠讓迦那亞感興趣,那麼這應該不是一般的刺殺事件嘍。
「這個孩子讓我覺得很熟悉。」這就是讓迦那亞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敢肯定她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孩子的。但是那種淡淡的熟悉感……
「熟悉……」迦那亞的話讓亞西米勒仔細端詳起這個年幼的刺客來,仔細一看他還真的發現了有趣的地方。
「迦那亞,這個孩子長的和你有點像
經過亞西米勒這麼一說,迦那亞也注意到了,不過與其說這個孩子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