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取血玲瓏的人,就是紅門湖南分支的張方,他接近苗女胭闔,就是為了騙她盜得鎮寨之寶。
胭闔被投入萬龍窟,遭萬蛇啃噬而亡,而她深愛的男人張方,從此人間蒸發,再沒出現過。
麻衣人打聽到迎聖大會,紅門弟子都會來參加,她從湘西趕到鄂西,就是為了抓住張方,抽經扒皮替他姐胭闔報仇。
麻衣人長歎了口氣,苦笑說:“你覺得生死蠱痛苦麼?被投萬龍窟可比生死蠱還痛苦一百倍,你想想我姐死的有多慘,就知道我有多恨張方。幫我殺這樣的人,你還會受到良心譴責嗎?”
我沉默了,麻衣人講述這件事時的痛苦,我能肯定他不是偽裝出來的,他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像擠牙膏一般硬擠出來。可見回憶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多門痛苦的事。
我爽快的對他說:“我答應你,我幫你殺了這個負心漢。”
麻衣人擦掉淚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奇怪的說:“你這麼大本事,要殺張方,怎麼都比我容易吧?我就是個普通人,對付張方這種黥麵術高手,基本等於飛蛾撲火,我雖然不怕死,可真要幹掉他,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麻衣人輕輕拍了拍我的肩,寬慰我說:“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殺他。”
麻衣人看我的眼神很怪,我不明所以,他也沒再多說什麼。
石台上,各分支人馬彙報完畢,貓耳老頭兒布置了下一輪的諜報計劃,紅門目前任務,不隻要打探新黥布,還要留意日本陰陽師和東南亞降頭妖人、佛牌師和苗人勢力的動向。
這些都安排妥當,就是紅門年輕一輩各分支的比武大會,各分支推選出優質弟子,在石台上較量黥麵術,按比試戰績排出技術順序,計入紅門高手榜。
我看的眼花繚亂,一眨眼功夫,已經上台了十多個人,那位叫善麵尊者的胖子占據頭籌。他手上兩隻鐵筆耍的虎虎生風,在黥麵術的比鬥中,沒人是他對手,各分子弟子紛紛被抬下石台。
這時,張方縱身躍上石台,對眾人拱了拱手,說:“張方來討教師兄高招。”
善麵尊者點了點頭,他提著兩隻鐵筆上前,一動手,張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鐵筆當中。黥麵術直白來說,就是在人身上留下神幻莫測的刺青,先不說刺青的玄妙,在與人爭鬥中,用最短的時間在對手身上留下印記,就是一件相當難的事。
剛才的比試中,善麵尊者靠著穩、準、狠的路數,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各比試高手身上留下刺青,光是這一招,就令人歎為觀止。
張方也不是善類,兩人鬥了白八十招,聽到石台上嘩啦一聲,像是有人衣服撕裂,張方和善麵尊者跳開兩米開外。我定睛一看,張方襯衣撕開一道口子,半隻胳膊露了出來。
很顯然,張方輸了。
我小聲嘀咕說:“善麵尊者這麼厲害,這次比武,拿第一名的恐怕就是他了。”
盜取血玲瓏的人,就是紅門湖南分支的張方,他接近苗女胭闔,就是為了騙她盜得鎮寨之寶。
胭闔被投入萬龍窟,遭萬蛇啃噬而亡,而她深愛的男人張方,從此人間蒸發,再沒出現過。
麻衣人打聽到迎聖大會,紅門弟子都會來參加,她從湘西趕到鄂西,就是為了抓住張方,抽經扒皮替他姐胭闔報仇。
麻衣人長歎了口氣,苦笑說:“你覺得生死蠱痛苦麼?被投萬龍窟可比生死蠱還痛苦一百倍,你想想我姐死的有多慘,就知道我有多恨張方。幫我殺這樣的人,你還會受到良心譴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