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從懷裏掏出一疊衝洗出來的照片遞給我,我拿過來看,發現是她用水下照相機拍出來的照片,全都是棺材上那一幅幅離奇的畫,其中就有一幅是那壯漢施展出來的奇術。
我翻了好幾遍,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血紅顯然也急了,怒道:“平常還覺得你挺聰明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候,你變得這麼笨起來了。”
我也急了,反唇相譏說:“你要真這麼理直氣壯,你自己幹嘛不研究出來,還指望我,你可是我師姐。”
血紅一把奪過照片憤然朝前走去,她將我拋在路邊,我發了半天呆,還是追了上去。
我們完全可以肯定,那東西就是從棺材裏鑽出來的,他學會了古老的黥麵術,跑出來危害世人。現在749局深受重創,幾乎全軍覆沒,顯然沒有精力來顧忌這種他們,他們變得越發橫行霸道。
我追上血紅,她坐在長江大橋的護欄上發呆,我在她旁邊坐下,血紅對我說:“不是我有意責怪你,我實在太著急了,那些殘殺成性的東西已經完全融入人類社會,他們就像一顆顆定時炸彈一樣埋在人堆裏。我們不趕緊揪他們出來,邀不了多久,一定會付出血的代價。”
我當然明白血紅的意思,血紅道:“不是我不願意鑽研,因為這種黥麵術我不可能學得會,隻有像你這樣的人,才能真正領悟出它的精髓。”
我聽出血紅話裏有話,道:“為什麼會是我?”
血紅道:“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總之你用心領悟,一定會有收獲,我們就全指望你了。”
她將照片遞給我,我借著昏暗的路燈,仔細琢磨著照片上的圖案,看著看著,我漸漸的覺得自己並不在省城的長江大橋上。我像回到了江水裏,麵對著神秘恐怖的銅棺,我的手指一寸寸撫摸過古老的黥麵圖,從指尖傳遞過來的,是異常熟悉的感覺。
我仿佛能觸碰到它的呼吸,它的一靜一動,一顰一笑,我情不自禁的站起來,在大橋邊的護欄上一招一式的練習了起來。我本來身體很冷,江麵上的大風嗖嗖的吹過來,吹得我直打哆嗦,可在練習的過程中,我覺得腹內有股熱流緩緩爬遍全身。
銅棺上的圖案放電影一樣在我腦子裏逐一呈現,那些圖上動作也變成了可以變化的小人,我學著小人的一舉一動,在橋上練的十分投入。
正在我沉浸其中的時候,突然聽見焦急的喊著我的名字,她茫然四顧,居然像是看不見我了。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急忙停止了學習,血紅激動的抱住我,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她焦慮的說:“你真的做到了……這麼複雜的黥麵術,你真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學會。”
我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從血紅的反應來看,難道我已經學會了銅棺上精妙絕倫的黥麵術了?
我向血紅求證,血紅十分肯定的告訴我,我真能在她開了陰眼的情況下在她麵前消失。
血紅從懷裏掏出一疊衝洗出來的照片遞給我,我拿過來看,發現是她用水下照相機拍出來的照片,全都是棺材上那一幅幅離奇的畫,其中就有一幅是那壯漢施展出來的奇術。
我翻了好幾遍,沒看出個所以然來。